”
“再说,祝卿安肯定也接到了帖子,我岂不是要被她比下去了。”
张氏抚慰着祝书瑶,好言说道:“瑶儿,那个小贱人怎会越过你去?胸无点墨,身无长物,是公认的草包。咱们瑶儿是公认的美女和才女,不施粉黛,也比他人好看不少。”
“是呢小姐,小姐皮肤光滑细腻,肤白胜雪,很好看呢。到时候将这些黑点轻轻一遮,再带个面纱,朦朦胧胧的,会更好看!”巧香站在张氏身后,也恭维着祝书瑶。
祝书瑶回头看了看巧香,脸上终于带了些喜色。
“娘,这位姐姐倒是奇思妙想,带个面纱我怎么没想到。”祝书瑶拿起妆台上的一对儿鎏金耳坠,扔给了巧香。
“赏你了。”
巧香欢天喜地地接过了耳坠。
“这个倒是比之前的春梅机灵多了。”张氏说着,“娘用着也顺手。”
“祝卿安近日在做什么?”祝书瑶缓缓走到榻边,问着张氏。
张氏向巧香使眼色。
巧香赶忙将耳坠揣到怀里,上前回话。
“回小姐的话,大小姐近日未出过院门,一直待在她的清萧院里。司琴她们四个口风最紧,奴婢什么也问不出来,院子里其他伺候的人,也近不了身,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来。”
“那四个奴才,对祝卿安最是忠心,真是讨厌至极!”
张氏听到祝书瑶的牢骚,也很无奈啊,司琴她们不是国公府的侍女,她们的身契在祝书瑶手里,所以张氏心有余而力不足,管不到她们的头上。
安排到清萧院的眼线,在祝卿安及笈礼前一日,都被安排在院子里伺候洒扫,或者浆洗衣物,自那以后根本凑不到祝卿安的身边去,吃穿住行压根就插不上手,更递不出来什么消息。
“娘,你说祝卿安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祝书瑶问道。
“不会。”张氏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以她那蠢笨的样子,她能发现什么,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正巧将我们的人都调了出来。”
“或者……是及笈礼前徐大夫人来时教她的。”
张氏笃定,祝卿安没有这样的头脑,她只能任人摆布。
在张氏眼里,祝卿安如今没了婚约,未婚配,一直待在国公府,就是活在自己的手心里,把祝卿安拿捏得死死的,根本翻不出来什么浪花来。
张氏给祝书瑶掖好被角:“瑶儿安心歇息,娘就回去了。明日叫了霓裳坊的伙计送些布料来,瑶儿挑挑做身新的衣裙。”
至于祝卿安,才没她的份儿呢。
徐清婉,你看到了吗,你女儿如今被我狠狠地踩在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