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着魔了?
“小姐,你醒了!”阿紫端着铜盆走上前来,铜盆上冒着液化的热气。
“现在是什么年代?”秦舒已经业务熟练了。
“小姐,你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了...您前些日子才问过我这个问题。”阿紫拧了拧手上的方巾,递给了秦舒擦脸。
“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呵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秦舒觉得有点尴尬,只能尬笑两声。
自己重生的事情,还是保密为好。
阿紫把她生病时候发生的事情都跟秦舒讲了一遍。
“元大人?”秦舒皱了皱眉,没听过这号人物。
“说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哦对,他还带了一个锦盒来,说是给小姐你的。”说罢她去梳妆台前拿过来递给秦舒。
秦舒打开一看,原来是自己一直随身佩戴的荷包,这个是舞娘自她出生之时就给她戴着的。
她仔细一看挂脖的细绳已经换了一个,之前那个估计是在脖子磨断了。
“诶,这个不是小姐你一直随身携带的,怎么会跑到殿下那边。”阿紫不解道。
“这个是我出门找你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他了,那个时候可能掉了,没什么事情。”秦舒怕自己如果说出差点被顾月生的马车撞的事情,说不定她又会把石婴请回来,帮自己这看看那看看。
她真的不想再欠石婴什么了。
“我需要的衣服做好了没?”秦舒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明天就是冬至了,该做的都得做好准备。
“好了。”阿紫把秦舒扶下床,把衣服拿出来往她身上试了试。
“挺好的。”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左看看右扭扭的,甚是喜欢。
打开了香粉盖子,把鼻尖凑上去闻了闻,觉得香味正合适,便又合上了盖子。
她把衣服换下来,穿了平常常穿的衣服,拿给阿紫说:“我之前是不是叫你去尾房送过玉露膏。”
“是,小姐你还叫我看着阿尘做事。”阿紫把衣服叠好说道。
“你去找李婆子,说我屋头里还需要一个人,你去把余妙妙叫来。”她把香粉放在那沓衣服上,一遍揉着脖子一边走到美人榻上,推了推绣着吉祥纹的臂枕,摆弄着绣篮中的绣物。
她许久没碰刺绣了,这些朋友好像都不认识她了一样。
她把绣棚定好,把丝线穿入针孔之中,在尾部打好结,便开始一针一线绣了起来。
冬至将至,空气都变得干燥起来,她感觉喉中干涩异常,便想伸手去拿那一盏许多天前倒的凉水。
伸手时,就瞥见两个人影交错打在地上。
许是阿紫带着余妙妙进来,她放下手中的绣棚,去拿那一盏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