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足以看出顺帝对这门婚事的重视程度。
这下孙家的这几个人都齐聚在大堂之中
等魏午公公说好了明日的一切流程之后,便离开了,秦白便开始发癫。
因为送来的喜服,自己是玫红色,而秦舒却是中规中矩的大红色。
顺国的女子出嫁从来都是嫡出用红,庶出用玫红。她就一些不满意了,并且还在抱怨为什么顾进没给自己送额外的首饰礼,便开始开始对钱二娘发疯撒泼。
从前都是她对着秦舒阴阳怪气,现在秦舒有身孕这个挡箭牌,现在不过是在一边啃着苹果看戏。
脑中盘算着徐家粮油店应该怎么用。
下午,顾月生和顾进都齐齐来到相府送三书六礼,并且跟老丈人说些体己话。
自然这些都是成亲仪式该有的流程,他们三个也都是做做样子,两人的心早就飞到了站在外面等候的秦白和秦舒的身上。
秦白很秦舒站在一起,却一句话没说。
屋里的人聊了多久,她们就在外面站了多久。
门被推开了,顾进瞟了一眼秦舒,眼神还是落到了秦白的身上。
他看她的眼神温润如水。
“父亲同你说了些什么?”她赶忙凑上前道。
“你猜一下。”他笑着往上拉了拉秦白的披肩。
“臣女猜不到。”秦白低下头,用指尖勾划他的前胸。
“哎呀,你们两个一天天的腻歪着,你说对吧,老爷。”钱二娘从后面走上来道。
“娘,你又取笑我!”她跑过去,拉着钱二娘说。
“好了好了,要成亲的人,快拉这王爷好生休息去了。”她拍了拍秦舒的肩道。
“好,都听娘亲的。”她娇嗔道。
秦舒虽然觉得秦白很讨厌,但是对她还有许多羡慕的感情在身上的。
“怎么了?你最近怎么老是一个人发呆?”顾月生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没什么,我有个东西要问你下。”秦舒从袖中拿出那枚银戒道:“这个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你对这个东西有印象吗?”
顾月生把银戒放在手上,自己倒是没怎么见过民间的物什。
或许自己可以去问问邵容,他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肯定对这个有点印象。
“两日之后就是初五了,东西的来源恐怕要等我们成婚之后了,有事情我们可以一起承担。”他双手环胸,手中紧紧握着它。
秦舒点了点头,把她买下徐家粮油店到她发现徐家粮仓有盐井的事情都跟顾月生说了一遍。
“那你有什么想法?”顾月生问道。
“我觉得可以…钱庄。”
“钱庄”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