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想法的,这些方法是洛阳王并未用过的。”
“你说他是真心的吗?”
“这个属下不敢断定,但有一点还是可以相信的。不管他是何居心,是谁的人,这些方法他没告诉洛阳王就证明至少此次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那就姑且试试。”冷声。
“是。”点头。
拓跋烾眸色微深,完全不似刚才不久前的风花雪月,风流又轻浮,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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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内。
“主子不好了。”
“什么事那么惊慌。”
“太子行动了,而且似乎收效比我们更好。”
“怎么回事?”微忡。
“听说——听说是穆宁公子的主意。”
“南穆宁。”目光微暗,放下手中的茶杯迅速起身,显然准备兴师问罪。
而驿站内。
被拓跋洛拉出到院中的南穆宁除刚开始的一分疑惑之外,也很快冷静会意了。
“洛阳王这样有失身份,就不怕遭到非议吗?”
“本王什么也不怕。”狂然。
“……”
“你为什么要帮太子?我额娘助你进御书房可不是让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的。”怒然。
“洛阳王多思了,我只是尽我份内之事而已。”
“哼,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小心思,你不就是怕太子若输了回去没办法同父皇交待吗。我警告你,若我输了失了西北矿场,你给我走着瞧。”威胁。
“……”
“走。”狠瞪着对方一眼,转身就欲离开,但没走几步就折过身,“我提醒你,你的那些聪明才智要么就烂在自己肚子里要么全部告诉我,若让我知道你再暗自助太子,哼……”后果显然不言而喻了。
看着拂袖而走的人,南穆宁眉头微蹙,轻呼一口气。
而不远处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拓跋烾,冷唇上扬,饶有兴味。
“殿下,你觉得这是真的吗?还是就是一场做戏。”
唇角的弧度意味深长,“走吧,我们也去田间看看。”并未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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