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瘦的身影脚步一顿,转过身,淡淡地说道:“那大火足足烧了三个时辰,救火的禁军定有殿下的眼线,有无尸体殿下应该清楚。”
此人心思玲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质问。
“不良帅,从不参与李唐宗室的斗争,张柬之你与不良帅同官多年,他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吧?!”
一直身处高位的李隆基,并没有对张柬之不顺着他的话接而不悦,反而是内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忧虑。
他没想到袁天罡竟真的会为一个小女孩而放肆,如若他再放肆一回插手皇室斗争,那这一辈子可能与那皇位无缘。
张柬之脑子转得很快,听出李隆基话里的担忧,但又不能明说不良帅其实有点看好你,只能说一句:“殿下,多虑了!”
这二人都是聪明人,李隆基此话也听出另一种意思,他笑着说道。
“其他几位不良人旧部,没有接受武皇的封赏,而是选择退隐,这几位都是各顶各的人才,如若此次退隐,岂不可惜?”
“柬之,他们能不能为我所用呢?”
张柬之:“沈浪,孙二娘,宋大宝已年老,卧佛想遁入空门,甄秀对官场深恶痛绝。”
“吕大乃是太宗文皇帝麾下最年轻的侍卫,也被太宗文皇帝的人格所征服,他对于皇室的效忠更胜于对不良帅。”
“所以……”
李隆基闭目不言,这些人不能为我效忠真是可惜。
张柬之行了一礼,然后缓缓退去。
李隆基脑海中突然出了一个人影,“楚兄,不知为何那姑娘在我眼中平平无奇。”
“你带走之后,我竟又觉得她十分漂亮……比我父亲的妾室还要有吸引力……我大概是病了。”
那人影在他脑中越来越真实,竟让他有些冲动。
“快,传令下去,召集亲卫,随本王一同前往楚兄的府邸,探望他的近况。
本王心中对楚兄的思念之情,如同江水连绵不绝,夜深人静之时,更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木屋内。
樊灵儿的鼻头猛地一酸,她感觉一股凉意从心底涌起。
她轻轻地揉了揉鼻子,却没能抑制住那股突如其来的冲动。
于是,她打了一个喷嚏,声音在静谧的木屋内显得格外响亮。
袁天罡,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不良帅,此刻正专心致志地操持着手中的刀具,将精心包裹的羊肉一片片细细剃下。
这不仅仅是一顿简单的餐食,更是表明他对樊巧儿很是呵护。
他想要让樊巧儿品尝到最美味的水盆羊肉。
若让那些后世之人目睹此情此景,他们或许会忍不住骂一句:“真是双标狗啊!”
因为在他们眼中,袁天罡这位权倾天下的不良帅,平日里威严而冷酷,对待他人总是严苛而无情。
然而此刻,他却为了樊巧儿如此细心周到,这种截然不同的态度,确实让人忍不住感叹他的双标。
突然,袁天罡拿着刀的手停了下来,他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消失在原地。
在昏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之中,楚长歌孤独地站立着,他全身被狂暴黑金色雷霆环绕。
那雷霆在他周身疯狂地舞动,犹如无数条活灵活现的飘飞丝带,在黑暗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这……?”山洞外的樊巧儿把头一侧偷偷看了一眼,然后嘟着嘴,思考着:“楚长歌怎么不是紫色的,而且他的又粗又长,我的又短又小?”
“难道是因为我内力太过孱弱,稀少。”
本就狭窄的山洞空间,在楚长歌雷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