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
“嗯嗯。”
武葑在客厅里来回走了一圈,觉得等孙郗媛的同时应该可以做点什么。于是他从阳台上拿了拖把开始拖地,从次卧开始,然后厨房、玄关、餐厅、客厅、主卧,最后回到阳台上。一通活干下来,他发现雨已经停了。于是他洗好拖把,再回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卫生间里天天拖地,不用打扫,然后他坐在餐厅里等着孙郗媛送馄饨上门。
没一会儿,敲门声响了。
武葑走过去开门。
孙郗媛进门以后,武葑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桶,然后两人一起走到餐厅里。
武葑把保温桶放在餐桌上,然后坐了下来。
孙郗媛坐下来说道:“我给你带了三十个大馄饨,还热着呢,吃吧。”
武葑仰头想了想,然后说道:“我有多少年没有吃过馄饨,我也不记得了。去了西安以后,只吃过饺子,没有再吃过馄饨,所以应该有十几年了。谢谢你。”这时候,他想起了妈妈包的馄饨。
“这么客气干吗?我去给你拿双筷子,你趁热吃。”说完,孙郗媛走进厨房,拿了一双筷子出来,然后递给武葑。
武葑接过筷子,夹起馄饨吃起来。
韭菜肉馅,甜甜的,挺好吃。
孙郗媛认真地看着武葑吃馄饨。
武葑夹起一个,喂到孙郗媛嘴边。
“我吃过了,吃了十五个呢。”孙郗媛摆摆手说道。
“好吧。”武葑把馄饨塞回自己嘴里。吃完那个馄饨,他看着孙郗媛,继续说道,“吃了韭菜,嘴巴里味道重,接吻都不行了。”
“那就不吻了。或者和昨天晚上一样,你吻我的脖子。”
“吻别的地方可以吗?”
“哪里?”
“凡是可以吻的地方,都想。”
“等新婚夜让你如愿以偿。”
“想到那渺茫的等字,我心里开始憋闷。”
“那是遥远的事,仿佛可以不管……”武葑开始背书,这两句话都是以前学过的课文。
“怎么渺茫怎么遥远了?”孙郗媛问道。
“度日如年啊,过一百天就是过一百年。”
“贫嘴,快吃吧。”
武葑快速地吃起馄饨来。五分钟吃了二十个馄饨。
“你怎么不吃完?”孙郗媛见武葑剩了点在保温桶里,于是问他道。
“吃不下了,剩下十个晚上吃。”其实武葑的意思不在馄饨多少上,而是他觉得孙郗媛过来送馄饨,应该又带了“指示”来的。他想尽快知道,所以剩下十个馄饨,他不吃了。
武葑站起来走进厨房,把十个馄饨夹进一个碗里以后,走到水池边把保温桶洗干净了。然后他拎着保温桶走到餐厅里,把保温桶放在餐桌上。
“你马上回去吗?还是坐一会儿?”武葑故意问孙郗媛道。
孙郗媛眯着眼睛看着武葑,然后反问道:“你想我留下来吗?”那双小眼睛里透着一丝狡黠,意思是她看穿了武葑自作聪明的把戏。
“明知故问。”武葑说完这四个字以后向卫生间走去。
“你去哪儿?”
“刷牙。”
“哦。”
“你在沙发上等我。”
孙郗媛没有说话。她站起来走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等着武葑。
武葑刷好牙,洗好脸,然后走过去,坐在孙郗媛旁边。
孙郗媛立即躺倒在武葑腿上。
武葑抓着孙郗媛的手,边抚摸边说道:“汇报情况吧。”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