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客人’都能住进主卧,”夏怀醉走到叶惊眠面前,单手撑着门框,略微弓颈和他平视,像是调戏,“那你是我的什么?”
可叶惊眠的关注点却在前半句,这是变相承认他有“客人”了吗?
心底升腾起一股他自己没有察觉的失落,垂眸道,“我什么也算不上吧。”
夏怀醉实在拿他没办法。听不出是吃醋还是委屈,让人想欺负却又舍不得,心窝软得塌陷。吊灯是温暖的橙黄,洒在头顶像一股潮热的漩涡洋流,夏怀醉抬手想摸一摸他看上去柔软可欺的发顶,最终理智克制地落在肩膀,抚慰似的轻拍,把他带出门外,“没有别的客人。搬回主卧。”
叶惊眠觉得夏怀醉手掌有股魔力,被轻拍的地方熔成岩浆,在滚烫。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却已经在背光的地方悄悄红了脸颊。夏怀醉宠溺地在身后笑开,看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身影,想着如果用一个词形容叶惊眠,那只能是蜗牛。
只是被人拍了拍肩膀就害羞得不行,小小一只缩在壳里当做盔甲,两根触角当作长矛,只要你有所靠近,哪怕轻轻抚摸他的触角,他都立刻缩回壳中,留出自认为的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