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试探夏怀醉的底线,“夏总真是大忙人。”
夏怀醉听笑了,简单热了几个菜,在叶惊眠身边坐下,装作委屈:“我要赚钱养家啊。”
“不用赚很多,和你吃馒头咸菜也是可以的。”
夏怀醉本以为只是普通的玩笑,却在看到叶惊眠乖乖接过他盛的米饭后恍然醒悟,一股汹涌的热潮灌进鼻腔,他面颊升温,迫不及待地开口确认:“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多些时间陪你吗?”
叶惊眠被他盯得害羞,仿佛自己是甘愿陪丈夫喝西北风的糟糠妻。他眨了眨眼,估量着这举动能引起夏怀醉几成反应,突然就被人吧唧一口亲在脸颊。
夏怀醉的举动总是出其不意,有着和冷静面容不相衬的热烈直白,于是那些突如其来的惊喜也成了叶惊眠的某种渴望——许多时候他只想做偷心的坏蛋,引诱夏怀醉掉进自己的陷阱。
在他故意舔舐嘴唇的时候;在他故意撑着亮晶晶的双眸,一眨不眨盯着他看时;在他颤抖着双手掏出那两颗玫瑰软糖的时候——他知道夏怀醉是难以把持的。
顺理成章的满足私心。
夏怀醉眼睁睁看着嫣红从叶惊眠领口中一点点漫上脖颈,可他本人表现出天衣无缝的镇定,忽然觉得很有意思,不自觉地碰碰叶惊眠的喉结,“我想亲亲这里。”
叶惊眠条件反射地一缩,不明白夏怀醉为什么说的这么坦然,羞赧地推了他一把,“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