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面形同虚设的墙。
“好梦。”
夏怀醉替他掖了掖被子，正要起身，忽然被叶惊眠拉住衣角。
“怎么……”
叶惊眠借力直起身，拽着夏怀醉的领口迫使他弯下腰，就这么坐在床上吻住他的嘴唇。一触即分，快到夏怀醉以为是自己臆想出的梦境。他舔了舔唇间，惊喜的看向叶惊眠，像只得到肉骨头的大狗。
“你也早休息，”叶惊眠亲完就害羞，躺下身用被子蒙住脸，闷闷补充，“帮我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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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安顿好后，联系夏怀醉说想一起吃顿饭。
夏怀醉接到电话时，叶惊眠正在身旁，支着耳朵似乎对电话内容很感兴趣。夏怀醉暗笑，不动声色地调高音量。
“我带叶惊眠一起，陆离也回国了，把他叫上？”
苏州只是想约夏怀醉吃饭。电话那头没了声响，夏怀醉挂断。
“是我朋友，都很好相处。”
聚餐订在夏氏那家私人小厨，四人一桌的雅间。
进门后叶惊眠一眼就看到了冷着脸的苏州，因为见过一面，所以更容易关注到。坐在苏州对面的是一个长相温文尔雅的男人，正在倒酒，举手投足都透着贵气。
“这是苏州，陆离。”
陆离礼貌地起身和叶惊眠握手，招呼他在自己身边坐下，于是夏怀醉坐在了苏州身旁的座位。苏州没说话，敷衍地朝叶惊眠点点头。
能和夏怀醉从小玩到大的当然是豪门子弟，叶惊眠觉得自己误入了贵族的酒会，像生日宴上一样格格不入。
毕竟是发小，陆离一眼看出苏州与叶惊眠之间的尴尬气氛，率先举起酒杯看着叶惊眠，“庆祝铁树开花。”
叶惊眠听到陆离把夏怀醉说成铁树，噗嗤笑出声，气氛缓和了许多，夏怀醉也和他碰了杯，“别一副你是我爹的语气。”
叮咚一声，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好听清脆的声音，苏州开了口：“夏怀醉，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轰隆！
叶惊眠仿佛听到世界崩塌的声响，周身血液都凝固了，连带着指尖冰冷僵硬。夏怀醉就坐在对面，叶惊眠盯紧手中的酒杯，根本不敢抬眼看他。他早把礼物的事忘在脑后，当时头脑有多冲动，此刻就有多心虚。
他想象着苏州质询且得意的目光，还有夏怀醉惊诧且失望的目光。
太完蛋了。
叶惊眠还是忍不住悄悄瞄向夏怀醉，出乎他意料，夏怀醉根本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只是放下酒杯，侧头看着苏州。
“你是以什么身份送我这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