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腹上结实的肌肉,没轻没重地揉捏。
夏怀醉一声闷哼,难耐地捉住叶惊眠的手,探询着望进他湿润的双眼,里面爱意满得快要溢出。可他绝不会趁他意识不清醒时占便宜。
“叶惊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夏总,我是微醺,不是酩酊大醉。”叶惊眠反手握住他,“你今晚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我都会好好记住。”
夏怀醉粗重地喘-息着,轻松横抱起叶惊眠,走向忘川渡二楼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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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会记住?”
窗外夜色太美,城市霓虹模糊在膝下。一个半跌半坐的身影,一个栖身而上的身影。衬衫凌乱地被压-在-身下,昏黄灯光洒在白皙的手腕。有一片阴影投在脸颊,明媚的笑变得魅惑。
“刚才的问题,我给你答复。”夏怀醉禁-锢住那只漫上玫红的手腕,“你是否有用处,与我是否爱你无关。以用途评判人的价值确实是商人才干的事,但我只是你的丈夫。”
叶惊眠双腿被压得发疼,悄悄活动,夏怀醉擒住他的下巴,没了平日的温柔,多了一股掌控者绝对主导的狠劲,偏偏让叶惊眠很爱。
“记住了?”
“嗯……记住了。”
“重复。”
“你是我的丈夫,不管我有没有用,你都会爱我。”
叶惊眠慢吞吞重复,理解能力满分,夏怀醉满意,松开捏他下巴的手,奖励了一个藕断丝连的吻,嗓音更加低沉磁性,“那么,动作也要记住。”
话音才落,叶惊眠鼻音的“嗯”字陡然变调。一滴水珠从嫣红的眼尾滑落,洁白床单陷进指甲,像露水漾成的涟漪。
“疼就说话。”
“我不怕疼……”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停。
不能怪夏怀醉。两个人一直分房,连接吻都素得兔子叹为观止。好不容易开-荤,自然要大快朵颐一番。
叶惊眠陷在夏怀醉臂弯里,酒醒了大半,人却更疲倦了。夏怀醉想抱他去浴室清理,被人幽怨地推开,可怜巴巴道:“我真的不行了。”
“我知道,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