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便将她从后背抱住,用力捶击腹部,才将那喉咙中的异物控出来。
那老太太这才咳咳咳咳嗽了出来,但是她刚刚得救,嘴上又开始哎呦哎呦叫个不停,“都是你这扫把精,一来就没啥好事,定是可克我,我的老命竟然差点搭上。”
全然忘了刚才程清念的施以援手。
这一闹,老太太饭也没心情吃了,训人也没力气训人了,直说要去床上躺着缓一缓。
辛娘见状便带着程清念回了夫人的房内,又将方才之事尽数说了。
那危夫人听后,不禁皱眉。“说来不怕你笑话,这侯府中的老祖宗,行事不太体统,你切勿放在心上。”然后又抚着程清念的手道:“没想到你还竟精通医术!”
“只是我母亲生前身体不太好,我经常侍奉在边上,久而久之后来跟着请来的江湖郎中学了些许皮毛而已,谈不上精通。”程清念轻轻答道。
“既然你精通医理,那需得替我诊治诊治,这郎中的药总是开着平安方,不温不火,始终不见效。”夫人说笑。
程清念答了是,这日后便天天担起了这管顾夫人身体的职责。每天把脉问诊,来得殷勤。
这日,她正在给夫人开了方子,想着夫人肺内郁结,便研制出药方意欲疏导病灶,开些外排这药。
众人正在说着,府中家丁前来报信:君侯已直取南安,此次南征大胜而归,不日即将回程。
听闻此消息,府中众人皆是喜气洋洋,只有程清念心中百转千回,西南均已被危候所占,他问鼎天下的可能极大,向危候投诚,也算是选对了倚靠吧。但是想到那危雪戟不日将回程,她心中恐惧,想起那晚的恐惧,简直难忘。
不过就算回来也要差不多两月,至少还没有那么快能见他,才让程清念有点安慰。
这两个月中,她没事便去危夫人处,开药调理,日子也是过的波澜不惊。老夫人素不喜程女,上次事情一闹,更觉得这女子克自己,能不见就不见了。
程清念也乐得清闲。
这日,程清念给危夫人送药之时,听到花园中似有人在训诫小婢女。便停下听了一听,原是觉得那婢女今日送来的燕窝不够好,怠慢自己,没想到小婢女私下抱怨了一句,“只不过寄在这府中,还真当自己是未来的少夫人。”引得那虞姝大发雷霆,拿着藤条抽打这小婢女。
“就你们也敢在背后嚼着主子的舌根,今日我便拔了你们的舌头。”
那几个小婢女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姜虞姝穿着一身桃红襦裙,肌肤雪白,衬得人娇媚,但是这说话行事倒是歹毒。
几个年长的婆子说着便要给婢女行刑,程清念着实不忍。
“何事如此喧闹?”
几个婆子看是新进的夫人,便有所收敛,但是那虞姝仗着自己背后有老太太撑腰,压根没将这汝州的质子放在眼里。
“这女婢妄议主子,我只不过略施惩戒罢了。”虞姝漫不经心对程清念道。“你觉得有何不妥?”
虞姝心想,你才入府几日,便端起夫人架子来管我的闲事?自己就是汝州送上来的人质,也看自己配不配。”
“表姑娘说得对,嗯,做错事确应惩戒。”程清念倒向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是想提醒姑娘一句,夫人每月逢一五就要在家中福堂焚香为出征将士祈福,叮嘱府上不能见血杀生,我是怕姝姑娘此行与夫人有所冲撞,引起夫人不快。”
那虞姝一听,一时间竟找不到应对之词。又自知危夫人一直不喜爱自己,幸好有老夫人一直护佑自己,才能在这个侯府长住,不好发作,按捺住了性子。
“既然夫人的吩咐,那我暂且饶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