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沿着那节节分明的脊骨往下走,舔舐浅咬,钻心蚀骨。
程清念难受极了,眼睫一片湿漉,又不敢吱声,手指紧紧扯着衣服,不让人继续往下拨。
“你明明说不做什么的……”她头埋进被褥里面,语中带着羞意和恼怒。
这还像话么,得寸进尺,简直简直是禽兽…
危雪戟闻言顿了顿,剩下几丝的清明支撑神识。
本想无耻答道,男人的话,骗人的鬼,你也能信??
想想又或许过于无耻,禁声不语。
但是身下着实烧得难受,血气汹涌,就像溺水的人怎么能放弃一丝向上攀的机会。
他艰难将唇舌移开,依旧扑在女子身上,扯直了蜷缩的腿,挤进她的大腿根,薄薄的裤子依旧能感受那细嫩的肌肤的触感。
他舒服得想要叹一口气,随后又俯身去寻她的香肩,啃咬吸吮,留下片片红痕。
程清念被压得浑身发疼,不禁挣扎了几下,却激起了危雪戟的征服欲。
他将她压老实了。
窗外星光式微,流云拨月;罗帐内,骤雨急收,情欲弥散。
直到所有的清明神思冲破天灵盖,他仿佛将魂都泄了出去。
门外,谢三思带着郎中急冲冲来了,却被神情古怪的四海拦在门外。
“你这是做什么啊?赶紧的,废了老大劲才把郎中从床上薅起来的!”他正要推门而入。
“不需要了!”四海拦着门,不让他进去。
“你说不需要就不需要了,君上都那样了,不让郎中看看,我不放心,让开。”他再次准备推门。
四海白了一眼,抬脚便走。“今天你要是进去了,明日被主子活剐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三思刚想推门,但一想到君上黑沉沉的脸色,不禁一哆嗦。想想还是罢了,别去自找麻烦,最近君上喜怒无常得很。少去招惹他为妙,自己这颗脑袋还是放在自己脖子上比较妥帖。
心想便送了郎中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