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四海出来,面面相觑。
“君上怎么了?你说军中营帐他从没抱怨过一句苦,如今怎么如此矫情了!”三思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四海瞟了一眼灯火尚明的主居,若有所悟。
次日下午,三思和四海两人也不知道闹了什么矛盾。这一架打得天翻地覆,差点把客居的屋顶掀翻了。
程清念到时,危雪戟坐在漏风的书房里,看着跪在地上认错的两个人,默不作声,脸色沉黑。
吧嗒一下,屋顶一滴水落在他额头上,众人皆是一惊,害怕他发起雷霆之怒。
程清念看胆战心惊看了看屋顶上透风的几个大洞,都替他们两个捏把汗。
“君上……”她刚想开口劝解。
“你们弄成这样,准备今晚让本君住在哪里?”
程清念“……”
不该先问问打架的原因么?都说君上治人之严,看来对他们倒是宽松!
“君上可以暂宿在主居小书房”。四海抬起脸,露出两个乌青的眼。
三思嘴角肿着,也抬头看着程清念,一脸少夫人救我的样子。
她想了想,倒也只能如此,总不能为这么点小事又闹得惊动夫人,兴师动众。
“君上暂且先去小书房将就下,明日就吩咐人尽快将房子修缮好。”她看着危雪戟道。
“嗯!”他勉强应了。
三思,四海等一阵手忙脚乱,将东西腾挪到了小书房。邀功似的让君上去过过眼。
危雪戟看了看这狭窄的小榻,又看了看主房那华丽的大床,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沉了沉眼,走出了房间,“你们看着办!”
三思,四海看着那张异常扎实的黄花梨木贵妃榻,心里叫苦不迭,愁眉不展。君上,怎么竟给我们出难题!
三思苦着脸,内力注入掌心,徒手对着那张花梨木贵妃榻脚一阵劈砍。四海也脚下发力,朝着那硬挺的床脚一阵猛踢……
两个人使劲全力,才听得那榻“咔咔”两声,断了两条腿,“哗啦”一声塌了下来。
程清念闻声而来,看着这床一阵沉默。
“估计是太久没用,床脚被虫蛀空了!”三思偷偷揉了揉快劈裂的手,心虚道。
“嗯,这种木头做的床质量不太行,还得用红木的才行!”四海龇着牙,一瘸一拐走出门去。
危雪戟躺在那张千工拔步床上,心里极其满意。
又大又宽敞,又香又软!
闻着这满屋子的味道,闭上眼睛,便是她在水里明晃晃的身体!脑中还记得她肌肤细腻的触感……血气也涌了上来。
程清念洗漱完,一步一挪地来到房中。她穿着厚厚的外袍,脸色通红。
他不禁催促:“熄灯就寝!”
她磨磨唧唧爬上床,躺在了里面。
他们两个成亲,也就仅有那一次形势所迫,点到即止,还未真正行过周公之礼。
今日宿在一起,她也知道意味着什么!
绫罗软帐,美人香!
危雪戟直起身来,目光炯炯,满满的欲望呼之欲出!
“君上……”她刚想说。
危雪戟拦腰将她搂了过来,急不可耐去寻她的香唇。
“君上,今日不行……”她急了,推开他。
他以为她不愿,登时黑了脸,脸上渐渐显露出郁色来,准备掀被就走。
她却拉了拉他的衣角,满脸窘迫:“今日我来月事了,那个不行……”
他也是一愣,原是这样。
脸上郁色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