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
他揽着腰肢,伸手解了她的衣衫,附上雪白的绵软。
“你,你能不能正经一些?”她气急。
“不能!”他眯着眼睛享受手中的触感。
"君上!”她语中有了些慌乱!
“怎么?尤嫌不够?”他嘴中不正经,却也支起身子去看她手中的文书。
大抵是有一伙人借着盘龙岭天险,占山为王,这几年已经形成敢于和官府抗衡的势力了。这盘龙岭的山贼时常在周边烧杀抢掠,让周围一带的百姓人心惶惶、苦不堪言。上书之人也是希望君侯让人荡平盘龙岭,以绝后患。只是让谁去?
程清念知道这盘龙岭距离汝州不过两百里,汝州城很难袖手旁观。
她一双眼睛灼灼盯着她,似乎想从中找一些答案。
危雪戟看完后不动声色。
“你先出去!让四海进来。”
他从刚才的色迷心窍到一脸正气切换得很快。
她感觉出他的讳莫如深,仔细整理了衣服走了出去。
但是她垂着头,满腹心思的样子倒是都落在了他的眼中。
这日,苗若兰来到侯府找程清念。她之前说是去寻十分稀奇的药草,消失了好一段时间。
她这几日忧思深重,看到她来不免高兴。
“师傅,你可见过师伯?”她忽然想起来,他们师兄妹倒是擦肩而过好几次,而且自己之前以师父书信欺骗长孙先生的事情有点过意不去。便想着凑着他们两人见一面。
“不去不去,这老匹夫有什么可见的?”苗若兰说他便一股子嫌弃。
“你和师伯?”她现在也略懂一些人事,竟发现师傅脸上一抹难以言说的微妙。他们两个?怪不得师伯接到她的信竟不顾军情,千里奔赴。
“其实,我是有求于师傅,想让师傅帮我向长孙先生打听下汝州的事情。”这也是她的不情之请。那日之后,危雪戟便去了营中,自己想问问不到。
她将前因后果说了,苗若兰沉吟半晌,答应了。
“我这是为了你,可不是为了见那个老倌!”
苗若兰回来的时候看起来心情不错,脸上红晕娇俏,像是吃了回春药。
但是她也带回来一条让程清念寝食难安的消息,确实,君侯预备让汝州出兵剿灭盘龙岭。听说盘龙岭大当家冯自易是个极为难缠的角色。
冯自易! 她隐隐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此时她心里压得透不过气来,盘龙岭盘踞天险,易守难攻,此行可谓是凶险。这可如何是好?
她心想,要不自己去撒个娇,去求一求君上?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这两夜可谓是恍恍惚惚,愁肠百结。晚上睡不着,她溜达到了危雪戟批阅文书的地方,看着墙上挂着的西京地形图发呆。
脑中忽然蹦出了一个粗犷的汉子来。冯自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