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慢慢的坐了起来走了出来,就听见了护士们的交谈“是啊,就是那样”“听说就是那孩子得救了,好像那孩子有个哥哥吧?”
“他哥哥啊,好像行踪不明”“一想到宇智波那种名门会发生这种事情…”
之后佐助就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跑出了医院朝着家里的方向赶了回去,只能看见宇智波族地被封禁的封条,他从封条里钻了进去。
走了过去仿佛看到了那个原先坐在板凳上的大叔和大婶在和自己打招呼,他高兴的想对两人说些什么,一眨眼就只能看见毫无生机满目疮痍的族地。
雨水落了下来并且逐渐加大,他顶着大雨想起了之前大婶对他说的话“我刚刚看见了鼬,变得好厉害了呢,已经是一流的忍者了呢,七岁就以第一名的成绩从忍者学校毕业,十岁就升格成了中忍了吧?”
“八岁就会用写轮眼了”自己反驳“是啊,那孩子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骄傲”想到这里佐助变得更加沉默,他转过头眼神空洞的看着家纹上的被苦无扎出的裂痕。
站在家的面前停留了很长时间才敢缓缓的打开门,当自己抬头的时候仿佛看见了那个温柔着对自己说你回来了佐助的妈妈,脱下鞋,朝着里面的卧室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仿佛看见了和自己站在对面的父亲雨越来越大他转过,又想起了那个叫住了自己给自己涂药的妈妈开心的笑容,自己勾起嘴角。
突然听到声音,他大步的向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打开门却发现只是一只瞪着眼睛冲自己凶狠咆哮的黑猫,原本眼中的希望又被打破“那为什么只看着哥哥?”
“你哥哥是你哥哥,你是你,爸爸他总是很关心你们俩的”他又跑回到了那个父母被杀害的地方,看着满屋的血渍,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滴在了地上跪了下去不甘的颤抖着身体。
“南贺神社本堂从右边数第七张榻榻米下面是我们一族的集会场所”当时中忍考试的时候佐助拿着油台走下去的地下室就是那里,佐助第一次进来时他看着面前的石碑。
“是吗?原来是这样吗?”重新回忍者学校同学们都是怜悯的目光,最后他跑到了之前和父亲一起练习的那片湖旁边坐着“真不愧是我的孩子!”
“爸爸净说你的事呢!”爸爸妈妈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爸爸和妈妈究竟说了些什么呢?”佐助拿起石头扔进水里泛起的波纹,他看着自己的影子,又想起了那个人。
“要是想杀我就恨我吧,憎恶我吧!”他的神情变得愤怒跳进了湖里“哥哥为了杀掉你,无论前方有着怎样的黑暗,我都会,我都会勇往直前,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得到力量,从今天起,我就是复仇者!”
他重新从水里出来的时候,就是我和鸣人带他去吃拉面的时候。
此时,沉在水里的鸣人想起了宁次的话“佐助现在正身处在黑暗之中,要是在这里止步不前会追不上佐助的!”
鸣人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他从水里游了上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佐助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紧接着恢复了面无表情。
“宁次你说的对,现在那家伙就像在黑暗中一样,真的竟然动了真格了,可恶”鸣人边想着边恶狠狠的看向佐助,他擦了擦嘴缓了缓。
“我对你来说,已经不是你的伙伴了吗?我们第七班曾经做过的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到大难道一点情分都没有?”
“不”佐助闭上眼睛想起之前自己说的话“不是没有意义的,对我来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为什么?”鸣人真的十分不理解佐助的想法“正因为如此,正因为如此,你有值得我打倒的价值!”他睁开眼睛露出了写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