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族，你是哪个种族的修士？”
第二道声音响起，赫然正是庄有无的声音。
太鲲姥姥去找庄有无了，万山妖红的猜测，果然没错，摸出老酒，喝了一口，继续听起。
……
“晚辈这个种族的名字，前辈一定没有听过，不说也罢。”
“我偏要听听。”
庄有无霸道回应。
东西在他手里，此人占据了主动权，自然是有资格提出这样的要求。
太鲲姥姥微微沉默了一下，说道：“空行者，晚辈的种族，就叫做空行者。”
“空行者……空间的空？”
“没错，空间的空。”
“你也是个空间修士？”
“是的。”
“你认出那样东西来了，它是什么？”
太鲲姥姥再次沉默。
“你若是不说清楚，我是不可能交易给你的，我总得知道它的价值，你也不必砌词糊弄我，老夫自问，也有几分见识，随便说个东西，在老夫这里是过不了关的。”
太鲲姥姥再沉默了一下，终于开口。
“我族之中，有一件传承之宝，被毁在一场浩劫里，那个东西，应该就是这件宝贝的一部分。晚辈行走修真界的目的之一，就是找到丢失的那些，将它复原，这样东西，也只有我族，才能将它复原。”
“这么说来，你的手里，应该已经有一部分了？”
“……没错。”
“我想看看。”
……
话到这里，二人一起沉默下来，万山妖红估摸着，太鲲姥姥在犹豫挣扎之后，应该还是拿出来给对方看的。
“东西可以卖你，你打算出什么价？如果是仙玉那些，就不用说了。”
片刻之后，庄有无再次开口。
“空间之道的前三重！”
“不够，前三重老夫早就会了。”
“加上第四重。”
“再加上第五重。”
“第五重空间之道的秘密，晚辈也不知道，最多只能给出第四重。”
“老夫不相信，一个空间种族，竟然连第五重的秘密都不知道，你想要这样东西，就得把第四重，第五重空间之道的秘密，一起给我。”
庄有无肯定不可能放过这个狠宰一笔的机会，太鲲姥姥此刻，想必也是为难异常。而庄有无连第四重都不知道，倒是让万山妖红有些惊讶。
“前辈见谅，委实没有第五重空间之道，我们空行者一族，只剩我一个苟且偷生的族人，或许族中曾经真的有更高的空间之道，但到我这里，已经失传了，只有前四重。”
这一次，没等多久，太鲲姥姥就开口。
“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或许你可以去其他地方，找找你族传承之宝的部件，老夫这一个，就卖给别人去吧。”
庄有无也飞快回应。
两个老狐狸！
万山妖红听的微微一笑，才不相信他们的鬼话。
而接下来，就是太鲲姥姥告辞离开，现在多半就看谁先松口了，不过太鲲姥姥也要小心庄有无下狠手。
而万山妖红到目前为止，同样不知道第五重空间之道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心中琢磨着，将来也留意一下那古里古怪的齿轮零件样的东西，没准能从太鲲姥姥这里得到。
继续听！
小半个时辰后，李青袍的声音再次响起，依然是问那手套和血脉力量之物的事情，今天多了几个人，全被格外关注起来。
……
这一夜，又是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