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给我寄了一堆她老家的特产,经过两年的磨合期后,我已经清晰的掌握了彼此的胃口。
我口中的一点点甜,是她心目的齁甜。她所说的一点点辣,是我需要去和厕所肩并肩的酸爽。
舍友老家的兔头真的好好吃,我能一分钟解决五个!
第一次看我吃兔头的时候,江户川乱步那双突然睁大的眼睛大概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为什么只有第一次……因为后来他就开始和我抢兔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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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谢野小姐的邀请下,我和他们一起看了一部新上映的霓虹电影。
女主各种卑微那种。
我血气上头,最后终于在晚饭的时候忍不住开始哔哔赖赖:“就那种傻逼出轨男有啥好挽留的,不剁了二两肉拿去喂狗已经够仁慈,为啥女主好像脑子里全是水还要给他生孩子,直接让他尽身出户啊!”
“还有后面的剧情,女主辛辛苦苦一个人把崽子带大,男主就来了这么一发,全靠他妈努力带大,结果亲爹这么一过来心就偏了!哭哭啼啼地拉着他可怜的妈去原谅他那个家暴赌博早该死的爹!女主生他还不如生个叉烧!鬼知道当年是不是错把胎盘当儿子养了!”
全场目瞪口呆,尤其是霓虹的男性们,差点把手里的筷子摔下来。
“星璇,霓虹语说的越来越好了。”与谢野小姐主动属于她的那一份和果子分给我,“明天开始教你解剖学。”
我:“啊?好的,谢谢晶子姐!”
其他人:晶子!不要教给孩子奇怪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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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步说请我吃小豆年糕,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把年糕打出来。
我:“乱步,你打你打!我是刚刚恢复的病患!你来!”
没错,我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是个刚刚恢复的病患诶!
于是我格外理直气壮地看着大叔和乱步轮流打年糕打了一个下午(当然,几乎是大叔在打年糕)。
正月十五那天的晚饭,是福泽谕吉大叔亲自做的小豆年糕汤。
我们仨窝在了88楼我的八号房内,看着外面的千家灯火,一起结束了春节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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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最后一天,是笹川了平和黑川花的婚礼。
他们是世灾局92楼的住户。乱步告诉我,他们是来自意大利的黑手党。
听完乱步的介绍后,我(满脸茫然):“啊?”
为啥意大利最大黑手党的成员都是霓虹人的名字?
“别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乱步剥了一个砂糖橘,分了我一半,“星璇不要害怕,黑手党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乱步啊,你不明白,在种花兔的DNA 中,镌刻着扫黑除恶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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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现场的甜点很多。
但我和乱步、五条悟三个人还是凭本事包场了!
在我们即将吃完会场内四成甜品的时候,我和乱步被大叔一手一个拎走了,旁边的五条悟也被夏油杰拎走。之所以知道他们名字是因为上次合作的时候介绍过。
哦,就是我差点被海水溺死那一次。不会游泳真是太苦了,明天开始就去学习新技能!
嘴里突然间被塞了什么甜甜的东西,抿了抿,原来是蛋白糖!
我的好兄弟乱步,还是你机灵,被大叔拎走的时候还在桌上摸了一把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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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见西式的婚礼,还挺有意思的。
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在家时候体验过的婚礼,特别是我堂姐结婚的那一次,婚礼上的各种游戏里面我可赢了不少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