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知道了,安慰我,为我打抱不平:“一个人没有志气是不行的,不要灰心,继续写。”“谢谢你的鼓励。”
以后,我与刘兰同病相怜,越谈越投机,有一个星期天,刘兰约我们几个到她家里去玩,她离了婚,与父母住在一起,我们刚进她家的门,她父亲板着脸对我们说:“家里有病人需要安静,你们回去吧。”用力将手中的扫帚一丢,吓得我们掉头就跑。
刘兰听到她父亲的声音,知道我们来了,连忙下楼来,一边给她的父亲解释,一边对我们说:“对不起。上楼去坐。”我心想,刘兰的家教很严,难怪她对上人孝敬,对朋友亲近。
我从工厂调到武汉书刊发行公司,这个时候我与老婆的冷战开始白热化了。我老婆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骂得我狗血淋头,我一气之下,两天没有回家。 第二个下午,我去当年厂里的一个朋友家里玩,没有想到遇见了刘兰。我与她几年没有见面,一见面,我觉得找到了知音。
刘兰问:“你今天怎么到这里。”我叹口气没回答。刘兰又问:“你有什么不愉快的吗。”我不置可否。刘兰善解人意:“不说了,走,到我家去。”我鬼使神差地跟她走,来到了她住的地方,一个瘦高个子站在我的面前,有点面熟。刘兰说:“这是我的弟弟刘农,他开了一个装饰公司。”
我们吃了饭,刘兰又请我与她一起到公园里去转,两人越谈心情越愉快,我们又约第二天见面。我发现,我对刘兰有好感,愿意与她多见面,她对我有心,愿意与我多接触。
一来刘兰离婚有一段时间,她期望得到男人的爱。二来我长期与妻子不和,希望找到新的归属。我们一拍即合。刘农知道了他的姐姐与我谈恋爱,就驾驶他的小汽车让我将离婚报告送到区法院,让我去家里取我的衣物。
我与我妻子的感情彻底破裂了,反过来,我与刘兰一来二去有了感情,就在她住的地方与她有了夫妻之间的事。渐渐,我觉得少不了她,她也觉得少不了我。刘兰告诉我说:“刘傻,我为什么要与你结为伴侣,一是你姓刘,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不必改姓,而是你这人正经,我不担心我女儿大了后被继父欺负。” 我与刘兰谈恋爱的事,告诉了她的父母,她的父亲眯着眼睛从头到脚看了我半天,像农民看自己的牲口似的。他开口了:“样子还老实,不像是不务正业的,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我们打算结婚了,一家省行的老行长介绍我们去监利游玩。那是1990年的元月,宾馆的熊经理是老行长当副县长时候的朋友,他热情接待我们,他还不知道我与刘兰的关系,便给我与刘兰各开了一个豪华套间,我们离开监利回武汉时,熊经理又给我们每人送了一些麻油牛肉。
到了武汉,我打算将麻油送给我母亲,我知道母亲喜欢吃麻油。刘兰拦住我说:“这些给我的父母留下,让我父母对你有个好印象。你的父母那里,下次再说吧。”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监利的老熊到武汉来参加一个会议,我知道了,在一个餐厅请他吃饭,顺便请了我的一个局长朋友,他叫季蒲。吃完饭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舞会,在舞会上,熊经理要与刘兰跳舞,刘兰推辞说不会跳,季蒲上前邀请刘兰跳舞,刘兰蹦蹦跳跳地答应了,她与局长跳了一曲又一曲。刘兰的眼睛都不往我们这边看,好像不认识我与熊经理似的,弄得我与熊经理都很难堪。
我们分手时,季蒲局长悄悄对我说:“傻猪同志,刘兰小姐真是不错,听说她已经离婚了现在单身一人,我想与她交个朋友。”我一听,警觉了,事后,我对刘兰说:“你是不是对季局长说你离婚了单身一人。”
她不否认。我又问:“我们两个快结婚了,你难道没有告诉他。”刘兰摇头。我冷笑:“你是不是看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