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妖丹把妖力引上身体,巨大的困意侵袭全身,用最后仅剩的力气简单包扎了伤口便靠着为诸葛兰立的墓碑睡着过去。
一个身影躺在松树上,他拿起一壶酒对月而饮,披头散发好不潇洒。
“你自己喝?”天后跳到他身边,一把夺过了酒壶。
“我只拿了自己的酒,可没拿你的。”祭酒说。
“哦,这样。”天后饮了一大口,就亲向祭酒。
“咳咳咳,呛着我了,你干嘛。”
天后擦了擦嘴“你喝了我的口水,你就是我的,懂了吗。”
“行了,不和你胡闹。”祭酒轻轻打了个响指,只见夜空中先是几个光点从地面窜上,半空发生爆炸,全是按天后意思设计的花朵形状的眼花,原本城内的工匠说无法造出,因此祭酒只好亲自监工,连夜赶制出了这一批。
“喜欢哪一个?”祭酒问。
“再放一次。”天后说。
“放哪一种?”
“全都再放一次。”
“胡闹!这些都是工人……”天后没有等祭酒说完话,一把上前堵住了他的嘴,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晓晓,再放一次,我还想看。”
祭酒愣在了原地,他轻轻抬手只见几个官吏抬出三个大盒子。
解下自己的披风,一手抓住天后手臂把她揽入怀中,“看可以,但是现在天气冷,别冻着了。”
当晚数不清的烟火从皇宫中蹦出,都城的夜空被烟火照耀的亮如白昼,花朵样式的烟火整整在放了半个时辰,妖民们奔走相告,挤满在街头观看这一盛况,烟火在天空炸裂后留下的不是令人觉得作呕的黑火药味,而是淡淡的花香。
“这是?”霍青缓缓睁眼,只见自己躺在一架牛车上。
“你醒了?干得不出,吃点东西吧。”这妖怪话语如脆铃,她扔来了一块肉干。
“红姐?是我哥让你来的?”霍青问。
赶牛车的妖怪扔下了斗笠,一头红发犹如瀑布到腰间,她回头看向霍青,一双琥珀色双眼倾尽温柔,任何公妖要是看到了她,估计都忍不住有冲动,加上她凹凸有致,这样一个女妖用当前世界上最风流的形容,都无法说出她的媚骨。
“是,我们该回去了。”红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