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家店离的近，而那个长相平庸的女孩，是当时唯一没有开口嘲笑他的人。
“麻烦你，我想买一部手机，大约一千五百元以内的。”
平庸女孩认出了张启明，毕竟印象深刻，内向的她不会客套什么，耐心地给他推荐了两款预算内的手机。
张启明选中了一款价格1498的手机，感觉这款应该很耐用。
平庸女孩看了看他今天的穿着，衣服上还有不少火烧过的痕迹，微微皱眉。顿了顿，告诉他稍等，离开去了后面的办公区。
漂亮女孩早就认出了张启明，趁着同事不在，扭过来揶揄道:“就你这样的穷屌丝也要买手机啊，还选了那么低档的东西！”
张启明看了她一眼，没有还口，继续看玻璃柜台里的各种手机。
漂亮女孩还想说些什么，旁边一个穿着不俗的中年地中海吸引了她，她瞬间把话咽回去，换了一副谄媚的表情亲热地迎过去，推销起高价的手机，一口一个大哥叫着，让可以做她爸爸的地中海很是受用，更借机有意无意地摸了她的小手一把。
不多时，平庸女孩回来了，对张启明微笑道:“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手里有员工内购价名额，刚给您向经理申请了一个，您现在买，只需要付1298就可以了。”
张启明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这太麻烦了！谢谢！”
平庸女孩笑了笑，没说什么。其实每个员工每年只有一台内购指标，通常大家都用在买高价机上，那样差额会更大，到手后无论是自己用还是送人，甚至是转手卖出去，都是很划算的。经理还暗示她这样操作不合适，这些潜规则她都懂，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特别想帮这个看起来就可怜的大男孩，或许他们彼此的眼神中可以看出类似的遭遇吧。
平庸女孩耐心地帮张启明验机，丝毫不在乎旁边同事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张启明确定没问题后，离开之前又道了谢。
很快回到群租房，张启明第一时间换上了旧手机卡，拨打通讯公司客服试一试卡有没有被雷劈坏。
万幸，手机卡还健在，又省了一笔！
把何韵父亲的电话号码存进手机里，张启明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勇气拨打电话，斟酌再三发了条短信过去:“何叔您好，我是张启明，请问何韵现在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