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姓崔的。\"苏悯儿模样娇俏,她坐在林净君身边,朝着崔廷云噘嘴,佯装生气,青衣淡雅怕不是做给太傅府上人看的,离了府中人的视线便回归了本性。
“在我面前就别装作清高,谁不知道你去满月楼喝酒,喝的最勤。”
崔廷云被她堵的没话说,所以只能坐下来,看了一眼明显做旁观者的林净君,自己也住嘴了,任由苏悯儿如何动作。
“师哥,你还好吗?”苏悯儿伸手去摸林净君的胸膛,面上满是真诚的担心,“昨日听说你晕倒了,没来得及去你府上看你,今天可是一大早就在这里等着你过来呢,让我摸摸看是不是退热了。”
苏悯儿明眸皓齿,少女的阳光似乎能照亮了这一方小小的车厢,她就要扑到林净君身上了,被林净君抓住了手腕,“我无事,你乖乖做好,要不然容易摔跤。”
听到林净君如此说了,她立马化身乖孩子,坐得端端正正,惊得崔廷云暗叹,果然林净君很适合教养孩子。
但对于苏悯儿而言,她在府上第一眼见到林净君起,就被她的气质,谈吐和对她尊重平和的态度,深深吸引,或着说是迷恋,林净君是她憧憬的想成为的那种人。
苏悯儿自知自己有着喜欢别人不喜欢她的奇怪的个性,比如说她心中有数,林净君好像从来只把她当妹妹,所以她才敢这么亲近她;
又比如说秦越,秦越早就说了不喜欢她这类女子,所以在他面前不论如何折腾,都不用担心。
但是崔廷云除外,她只是注定与心智不满三岁的人脾性不合,“崔廷云,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安静。”
“别管。宫门要到了,你若是再不说正事,就没时间了。”崔廷云掀开马车帘子看着外边。
这时的京城还只是微微亮,有些寒气,苏悯儿往林净君手中递了张请帖,不小心碰上了她的指尖。
林净君还没反应过来时,双手就被人握在手心中了,“这是怎么了?”
这儿明明是崔廷云的马车里,他却感觉自己应该去外面赶马,看了一眼林净君无动于衷的神情,心中莫名放松了不少。
“天啊,师哥你的手这么冷?是不是穿得太少了啊?”苏悯儿趁机捏了捏林净君的手掌,软软的没有茧子,纤长白皙的手指,让她作为女子都颇为汗颜。
林净君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女子揩油的滋味,虽不抵触,但总感觉不太适应,回握将苏悯儿的手抓住,不让她乱动。
崔廷云伸手拿走请帖,背面就是苏悯儿亲手写的娟秀小字。
“时逢十七,生辰宴请,太傅府上金铃戏,愿君更辞酒三巡。”崔廷云念完就笑了,一是初见苏悯儿如此文雅,二是他还没见林净君酒过三巡,这宴该去!
“我的请帖呢?”崔廷云张着手朝苏悯儿要,酒闷子上身了。
苏悯儿一把将请帖夺回来了,“这是我专门给我师哥的,你的?就看我祖父会不会漏了你的吧。”
快到宫门口了,苏悯儿把请帖塞到林净君手中,转身时朝她抛了个媚眼,然后迅速逃离了这个地方。
林净君收好东西,就去接受皇帝当朝的夸赞了,事实也确实如秦越所言。
对于此案,外人只当已经结了,但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杨崔二人与影以及当年之事到底有怎样的联系,她还需要继续深究。
但圣上很明显想要要阻断他们的动作,说不定影与皇室之间也颇有渊源,才让圣上隐隐露出忌惮。
“谢圣上隆恩”,符禄与林净君一同谢恩,此案虽仓促结尾,但是给了大家好的结果。
原本杨府上的家仆们全部都有了好去处,连管家最直接与贪污相瓜葛,这次也以辅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