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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禧二十七年.头痛(2 / 3)

叽叽喳喳的女郎们道∶“戏台子那边开锣唱戏了,姐妹们跟我去那儿喝茶吃点心,等会子园子里日头盛了,晒坏了各位姐妹,倒成我的不是了。”

最靠近梯子的金家姐妹向站上面发呆的徐稚棠招手,示意她慢慢下来。

吴萱走到梯子下,向徐稚棠眨眼睛道∶“你这小妮子难得见一次,我要亲自押你到戏台子那儿,灌你几壶酒吃。”

徐稚棠问∶“吴三娘子,太子殿下也去听戏了吗?”

吴萱点头,“嗯”了一声。

“我还是呆这儿吧,我见不得殿下的面。”徐稚棠将手中纸鸢扔给吴萱,“劳姐姐请人呈给殿下,代我向殿下禀说,纸鸢今日归他手中,明日买糕人回。”

吴萱是聪明人,三言两语便听懂徐稚棠话中的机锋,她转首回顾身后的养心斋,“徐二娘子,你在这院中闲逛可以,昨夜书斋内安置了我叔祖父的客人,那客人在病中,徐二娘子莫打搅他。”

“好。”徐稚棠应声后,吴萱领着女郎们到戏台子那边去了。

徐稚棠捡起地上的藤球,站在榕树绿荫下,颠球自乐,“一、二、三……一、二、三……”

数不到四,是因为她最多连续颠三个球。

“咳咳咳……”

养心斋内传出一阵咳嗽声,徐稚棠察觉出,有人在看她,从她爬梯子取纸鸢时,一直有人在看她,是这个咳嗽的人在看她吗?

她放下藤球,提起裙摆,悄悄挪步到传出咳声的那扇窗外,蹲在那里,头低在窗沿下,等合适时机,再偷偷向窗内张望。

一片花瓣掉入她衣领内,微凉的花瓣擦过她后颈时,她不由自主地身子轻颤。

第二片、第三片……第四、五、六片花瓣钻入她衣领内,她始知这是某人的手笔。

徐稚棠抓起地上一把花瓣,往张钤脸上扬去,他趴在窗边,没刻意躲开,清秀的眉目舒展开,梨涡浅笑,顾盼生辉。

很快他敛住笑意,“徐小野,你这一身红,招摇晃眼,俗不可耐。”

张钤欲要关窗,徐稚棠伸手一挡,正好夹到了她的右手。

“疼。”徐稚棠痛呼一声,收回手后不停往红肿的手指处吹气。

“你进来,我这有冰,可以外敷。”

张钤话音刚落,徐稚棠手脚并用,翻窗入内,盘腿坐在床榻上。

跪坐在她对面的张钤吃惊地望向她,“书斋有门。”指向床榻旁高几上的冰盒,“这是冰,那是锦袋,自便。”

“我一只手,不好取冰。”徐稚棠向张钤晃晃自己被夹的右手。

“我右手无力,你拿好锦袋,我舀冰进去。”张钤左手执起冰勺,外间丫鬟听见寝间声响,道∶“公子,需奴婢入内伺候吗?”

“沏盏牛乳茶来。”张钤吩咐完丫鬟,制得冰袋后,对徐稚棠道∶“手放下,我帮你冷敷。刚刚挡我闭窗,有话要骂?”

“哈子!目中无人的哈子!”徐稚棠不是元湖人,说出的乡音古古怪怪。

张钤祖籍元湖,“哈子”在他家乡是“瞎子”的意思。

他拿冰袋的手加重了几分力,徐稚棠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抢过他手中的冰袋自己敷,“你一直偷看我,被我发现了恼羞成怒,我若穿红不好看,你为何在窗后一直望?”

张钤耳尖泛红,轻咳了三两声,恰好丫鬟进来奉上牛乳茶,徐稚棠放下手中冰袋,接过茶盏牛饮,她确实渴了。

张钤捡起床榻上的冰袋,敷到她伤处,这次的手劲儿合适。

“徐小野,是你从前说,红色招摇晃眼,俗不可耐,是天底下最难看的颜色。”

“我说过这样的话?不可能,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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