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便死了……怎么？你察觉到了什么问题？”
仆人说：
“据属下了解，姜艳此人乃天生武根，当时那龙昌岁之所以不直接杀死这女人，为的便是暗中培养她的武根，好在某个时机夺取其武根，来帮助他那不成器的孙子稳固根基。但前天无缘无故死亡，属下认为其中有诈。”
“区区一个没接触过真正秘密的负责人，死了便死了，届时真有疑问，你亲自去一趟龙江问问龙昌岁那个老东西。”女人毫不在意这件事，旋即说，“反倒是，我听说燕都出了一个年少英才，名字还和当年那个跳河的小杂种一模一样，名叫宋衙？”
仆人说：
“属下已经派人去了燕都，得到的初步结果，此人很可能就是当年跳河自尽的那个小子，只不过……模样大变，又有些不太像。”
中年女人冷笑：
“这一家子的命都是铁做的吗？都这么的硬！当年那个老东西被一群高手群起而攻之，都硬生生地活了下来，现在都还不知所踪，当年本以为灭了他子孙的时候，回来见一面，谁曾想竟还是了无音讯……”
仆人问：
“夫人，此子若真是那投河自尽的宋衙，需要手下派人将他以绝后患吗？”
中年妇人戏谑道：
“区区一个只能在燕都翻起浪的小子，没什么威胁。让他继续翻点浪，毕竟宋家的崽种都很高傲啊，我最喜欢的便是将宋家的人在高处时狠狠踩在脚下！”
……
在送去人头以后，宋衙倒是没急着带姜艳去宰了龙昌岁，他更想看看这个老家伙究竟会闹出多大的动静。
此时，两人回到了刚才治疗伤势的酒店房间里。
接下来，他要听一听姜艳所知道的灭门之事。
“你是亲手负责灭门后一切事故的负责人？”
姜艳点点头：
“当时灭门案虽然没有传的很广，但上头下了死命令，第一时间进行了全面封、杀，而且因为当时治安所意识到了这次灭门案背后的恐怖背景，当时所里的人都不敢参与这件事，但当时的我天不怕地不怕，第一个选择参与进来。”
看起来何华柔并没有说谎，姜艳在当时确实算是全权负责了后续处理。
“那我父母和奶奶的尸体你可曾亲自见过？或者说亲自押送到了太平间？”旋即，宋衙递出了照片。
姜艳看到上面的三个人样子，当即回答：
“恩？这是你奶奶？”
宋衙神情一震，“什么意思？”
“不太像啊……虽然年纪上还是外貌，看起来当时差不多，但是我清楚记得那个老人家脸上额头有颗黑痣，其他人可能注意不到，但我当时下意识查看了老人身上的创伤，所以对这个印象特别深。”
“后来你没见过我父母还有奶奶的尸体？”宋衙追问道。
姜艳摇头：
“后续我只是送尸体到了太平间，但后续没有进行过查验……但这个人和我当时在宋家看到的老人并不是一个人，这件事情上我可以很肯定！”
得到答案，何永胜当年确实良心未泯，带走了他的奶奶，只不过按照何华柔所说的，中途奶奶不见了，是被什么人带走了吗？
线索又断了……
然而，姜艳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过，宋先生有句话我不知道要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