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为她的anel贡献一点心力吧。 接通了电话,里面很快就传出了女人愤怒的声音,打开公放的安室透,闲散地坐在转椅上品了一杯波本酒,直到电话里愤怒的女声消停下来,他才懒洋洋地说,“这种事,你应该直接去找苏格兰这个当事人才对。” 要不是anel就在他的家里,她怎么可能兜着么大一个圈子,反过来找组织里出了名不好相与的波本,咬牙切齿地对他说,“波本!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怎么会忘呢。”面向窗外夜景的安室透,心情很好,“不过,你要想清楚,就算我可以帮你把人带离苏格兰的身边,但你就可以真的确信,她的生活还能像一样一样无忧无虑,而不是在舆论的引导下,惶惶度日,最终变得郁郁寡欢,这就是你所喜闻乐见的吗?” 身为镁光灯下万众瞩目的大明星,贝尔摩德只会更明白舆论带来的杀伤力,她怎么可能会让她最珍视的anel遭受到这种不公的事情,“别兜圈子了,波本!开出你的条件,要怎样才肯帮我。”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我们还是有着惊人的默契。”安室透笑了,明明那个处于劣势有求于人的是他,可现在竟不知不觉地颠倒了过来,还真的是让人很不好意思呐,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比狐狸还要更加狡猾的笑容,哪里看得出有什么内疚的。 如果他没有将这个计划告知得她这么完全,贝尔摩德根本不会发现,这一切,其实他早就已经有所盘算了,可偏偏这个恶劣的男人,就是要用这种充满恶意的方式来恶心她。 真是够了! “眼高于顶的波本,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管闲事了。”电话那端的贝尔摩德冷嘲了一句。 安室透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笑说,“或许,她对我来说不一样呢,也许,我喜欢她呢。” “你……!” “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认真,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要和苏格兰反目的打算,呵。” …… 疾驰在高速公路上的车子驶下拐入了一条比较清净的街道。 嗤……! 猛然刹车。 紧跟着就听到一声惨叫,朝他们扑过来的人在车窗上留下了一个猩红的血手印,就倒在了地上。 常年与生死并肩的诸伏景光,哪怕在光线不是十分明亮的情况下,也几乎一眼就看出了印在车窗上,不断往下滚动着粘稠血渍的血手印是真的! 也就是说这个人很可能在扑到车之前,就已经遭受了一定程度的创伤,几个人迅速地拉开车门,下去查看情况。 仰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而那沾满了鲜血的双手,一只绵软地耷拉在地上,一只捂在微微有起伏,证明他还活着的胸口上,大片的鲜血几乎将那件白衬衫染红,看起来十分的渗人可怖。 蹲下身,观察男人身上血迹的诸伏景光,视线停留在了那远处看去铺成一片,实则却是由无数圆点堆积而成的血迹上说,“这里的血呈喷溅状。” 萩原研二接过话来说,“照这样看来的话,这些血迹并不是来自他的身上喽。” 毛利兰在脑海中迅速地将他们的话,还原出了一个场景,“也就是说,他身上的血是从别人的身上溅上去的,真正受伤的很有可能不是他。” “还不算太笨。”松田阵平打趣了她一句,换来的是毛利兰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从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捣鼓了几秒钟,把屏幕冲向她,“像不像。” 那上面是一张气鼓鼓的河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