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的人,还有事影响了我们的生活,我也准备跟着二哥一起重新识字,咱们对曼儿好些,对爹娘尊重些,爹娘都不是自私的人,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日子越过越苦。”
“曼儿也是,她是孩子,咱们都是长辈,她态度如此强硬,也是担心我们用长辈的身份压她,可我们越是用长辈的身份自持,曼儿反而越不会管我们,有求于人的是我们,不是她,所以你说那些话我才会生气,觉得你失了理智。”
“也有我的原因,是我气你,怨你,你才胡思乱想,刘玲,咱们好好过日子吧,该是我们的东西就是我们的,不该是我们的,我们也不要想着去争,摆正自己的态度,多学习总是没错的。”
王柳这番可谓是说尽了掏心窝子的话,他只希望刘玲可以听进去,不要再受别人影响,总是想些有的没的,奢望一些不该奢望的东西。
二房有此境遇,那也是二哥有本事,跟他娘子可没有一点关系,刘玲就是受了伍香香刺激,才起了攀比之心。
“相公,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往后这个家里都听你的,你说往东,我绝对不往西,是我糊涂。”
刘玲能听进去话,王柳心中再是欣慰不过。
待二人下午出来,又恢复以前如胶似漆的氛围,陈细枝那颗提着的心便落了回去。
而刘母走出王家以后,越想越不甘心,远远看到有人过来,立马做出一副哭泣的样子,等那人询问,就将在王家遭遇的事情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的说了出来。
话里话外都是在说王家现在发达了,已经瞧不上村里这些人,想让村里面的人都抵制王家。
然而被她抓着说话的人却鄙夷的看着刘母,“你可拉倒吧!大川家里那些孩子哪里是你说的这般没良心,你可知大川已经跟村长商议要在村里建了一座工坊,招村里的人去工坊里面做工。”
“人家大川一发达,就想着提拔村里面的人,之前收黄豆的时候也是先紧着我们村里面的人先收,等收不够了再考虑外村的人。”
“我呸!你还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在村子里面都是秘密?人家王远才两岁的孩子,你就亏待人家,若是刘玲没有给你钱也就算了,刘玲一天给你十文钱,一个月下来接近一钱银子,就你这样的,一年都挣不到一钱银子。”
“还敢胡说八道,你是忘了伍来财一家的下场吗?走,跟我去见村长,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了,不用大川报官,村里都要为大川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