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女子走出家门的第一步,就是有个谋生的一技之长,不必求人,有一定的经济来源,在家里地位也会更高一些,当然那些立不起来的人除外。
喜乐从来没觉得管理这些东西有什么厉害的,主家身边得脸的大丫鬟谁不会做这些事?但是在王青曼这边,仿佛她这门本事多么厉害一般,喜乐突然明白,为何程淼到了这以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般,以前给自己主子写信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自怨自艾,不见生气。
可自从来了木元村以后,主子每次收到程淼的信都很开心,甚至生出了向往之心,她们这些伺候的人,也从程淼的信中,得知王青曼的事迹,可以说主子身边伺候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王青曼的。
如果不是老夫人拦着,主子这一次送来的人会更多。
面对王青曼的热情,喜乐有些吃不消,不自然说了一句自当尽力,就把安康推了出来,:“大人,安康才是我们之中最厉害的,她擅医。”
喜乐给王青曼的感觉就是一个隐形的i人,若不是场合不对,王青曼还想多逗一会喜乐,但一听安康会医,王青曼立刻把喜乐抛诸脑后。
“安康婆婆,求你,你一定要把你会的东西都教给学生们,多一个医女,就多一个被拯救的女子!”古代生育年龄小,很多女子又因为坐月子期间得不到很好的照顾,落下了病根,却因为疾病发生的位置私密,难以开口,小病被拖成大病,疾病缠身,痛苦不已。
更可悲的是,女子贞洁之重的观念深入每个人的骨子里,生孩子的时候,他们宁可让生孩子的妇人遭受巨大的痛苦,生命的威胁,也不肯让大夫进去看一眼,而有的大夫也认为产房是污秽之地,不肯踏足。
她一直都想找一个会医的人,愿意教一些女医出来,重点针对妇女疾病以及妇女生育时的危急救治方法学习,改变不了这恶心的观念,那就先改变人,让女子有个看病问医的地方。
安康是三人中年纪最小的,被王青曼认真的眼神注视着,无形中,安康觉得肩膀上的担子重了许多,身为医女,女子的痛苦,她如何不知,她反握住王青曼的手,“但听大人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