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端详片刻,才道,“王青曼在朕这里给闫家上了眼药,朕不想让她以为朕好说话,你说这闫家要怎么处理才合朕的心意?”
“陛下,您就别为难奴才一个阉人了,阉人不得干政,要是朝中大臣知道了,非把奴才撕了不可,不过要是奴才身边有这种拎不清,感情用事,没有自己判断的人,奴才是万万不会重用的,万一某一天,就因为他与人有情,耽搁的了奴才的事, 那奴才可就是用身上这颗脑袋在开玩笑呢。”
闫启在整件事里面,其实也算是无辜,但也算是导火索,要不是他优柔寡断,且记忆恢复之后,被家中人哄骗几句,就把那任珊珊忘在脑后,再怎么论,人家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应该给一个应有的答复,任珊珊的孩子,更是因他而死,作为顶天里的男子汉,更要为自己所做之事负责。
就这点,他都不如一般小娘子,懦弱无能,以前是家世摆在那里,看不出什么,这一遇到点事,就暴露了本性。
“就你聪明。”庆帝笑骂了一句后,又叹息一声,“这闫启虽然无能,但是他那儿子闫礼是个有能力和担当的,朕希望他官途坦荡,多为百姓谋福祉,所以闫启不能作为他被人攻讦的污点,你去一趟闫家,直说朕对闫启的不喜,告诉他想要做官可以,先做出点成绩来给朕看看,朕记得梅将军上次问朕要一个管军需的账房,就让闫启去吧。”
“奴才遵旨。”
……
长生到了闫家时,看着昔日红火的闫家,如今萧条的样子,长生都不由感慨一声,做人,还是要堂堂正正。
闫家爵位被夺,闫老爷子从中风的危险中熬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嫁女,不管是庶女还是嫡女,只要能帮闫家起复,他都能厚着脸皮把女儿送去,让人好一阵笑话。
至于那继室,心性不坚,见过谢歌之后,生生就把自己给气死,继室生的儿子娶了一个落魄勋贵的女儿,嫁过来之后,闫老爷子才知道对方也是空壳子,气的要继子休妻,但是人家瘦死骆驼比马大,一番运作,闫老爷子就只能吃下这亏,就是一直不待见这个儿媳。
这个时候,家里的资产缩水后,他才想起谢歌的好,闫礼科举之时,三番五次问好,可谢歌不领情,气的他差点再次中风。
长生看着闫启虽然穿戴齐整,但是眼神疲惫,气息颓废的样子,不由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