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67军骑兵连。连长孙德喜。”
“一个骑兵连?”
“对。足够了。”
“张专员,我必须提醒你,土匪都是很狡猾的。如果没有充足的准备,恐怕会徒劳无功。”
“有句话,你听说过吗?”
“什么?”
“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你……”
“我就是那个祸害。所以,长命得很。”
“你……”
詹兆刚无语。
这个家伙,有时候的确是祸害。
但是……
有时候吧……
有些事,还真是需要祸害出马。
比如说剿匪……
说不定张庸真的有办法。
“当然,我也希望你安排几個人跟着我去。阎广坤就不错。”
“既然你都提出来了,我没意见。”
“那就好。”
“我们边区也会派员调查。”
“你们从你们那边开始清剿。我从西安周围开始清剿。”
“西安周围?”
詹兆刚立刻察觉到不对。
等等……
这个家伙是真的剿匪吗?
怎么感觉背后包藏祸心?
当然,这个祸心,针对的不是红党。而是其他人。
比如说,蒋某人在党内的对手。
想到侍从室的命令……
“委座只掌握军权,对党部却无可奈何。”
“不是有二陈吗?”
“二陈在行政院的面前,算个屁!他们连执行委都控制不了。”
“你要做什么?”
詹兆刚缓缓问道。神情严肃。
直觉告诉他。张庸这把刀,很有可能砍向果党内部。
这个家伙,是要掀起血雨腥风吗?
头痛。无法无天。
“和你们无关。”
张庸微笑着回答。
笑容平和。
人畜无害。
“告辞。”
“再会。”
詹兆刚将人送走。
然后摇摇头。最后悄然叹息。
这个张庸。真是个复杂的人啊!这一刀砍下去……
真不愧是蒋某人的头号忠臣……
事事帮老蒋出头。
不知道果党党部哪位大佬要倒霉了……
“秦岭!”
张庸走出联合公署。
阎广坤已经在外面等候。当然,换了妆容。
他现在的身份是秦岭。继续在西安从事地下工作。暗中保护红党代表的安全。
“我们一边说话。”
“好。”
“有没有发现特务处的人?”
“没有。”
“党务调查处的呢?”
“也没有。”
“也就是说,最近的确没有高级别的特务在西北活动,对吧?”
“我们暂时没有发现。”
“有没有一个叫做李涯的?可能是小学老师?”
“李涯?小学老师?”
“随便问问。”
张庸错开话题。
这个世界没有余则成。当然没有李涯。
佛龛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你带了几个人?”
“五个。”
“都会骑马吧?”
“都会。”
“有人会用电台吗?”
“你还要带电台?”
“当然。我很忙的。”
张庸随口回答。然后发现一个难题。
他带的是骑兵连。这就意味着,报务员也必须会骑马才行。
这就有点难度了。
众所周知,报务员都是宝贝。是掌上明珠。
骑马这样的相对危险的活动,一般都是不允许的。要么坐车。要么步行。
会骑马的报务员绝对是凤毛麟角。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