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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月在旁边看着,眸中闪过异样的光。容穆则唇边噙着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白珂:“你说,他俩有苗头吗?”
白珂点了点头,“肯定是你传染的暮宇!”
“传染什么?”
“断袖啊!”白珂说的大言不惭。
“你怎么不说是你传染的呢?你俩认识的时间可比我长。”
“我才不是呢!”白珂把脑袋一撇。
“嗯?你说什么?”容穆缓缓地靠近白珂。
肖月见此情景,默默的把脑袋转了过去。
周暮宇叹了口气,转头看了一眼黎泽逸,他静坐着,黎泽逸一直都是这样,他很少说话。但从武功和知识方面可以和周叔不相上下,周叔当年以一敌十不在话下。黎泽逸遭追杀,肯定不只十几二十个人。
周暮宇稍稍靠近黎泽逸,低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包扎伤口啊?”
黎泽逸看了他一眼,淡声道:“这伤因我而起。”
周暮宇笑了笑,道:“没事儿,我小时候受过的伤可比这个严重多了,没事的。”
周暮宇乘兴跟他讲起自己小时候跟父母盗墓的事情,时而哈哈大笑,时而严肃认真。黎泽逸也不说话,认真的听他讲。肖月在旁边无聊的睡着了,白珂则跟容穆讲他们上次到怨镇的事情,车厢里很热闹。
车子再次来到了这条黄沙满天的路,他们日夜兼程,只用了四天便到了。
几个人走下了车,朝着那条路走去,那块刻着‘怨镇’二字的石头仍然竖在路边,但上面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周暮宇仔细看了几眼,‘怨镇’两个字的周围又多了几个血掌印,似乎刚印上去不久的。
几个人顺着道路往里走,路边仍是绿树成荫,美不胜收。但镇子上却静的出奇,一个人也没有,像一座空城。
周暮宇边走边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他拽了拽黎泽逸的衣裳,指了指路边的一座院子,院门大开着,院子里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黎泽逸和周暮宇朝着那个院子走去,院子正中央放着一盆不明液体。周暮宇看到那盆液体,第一反应想到了陈玉堂,怨镇镇长。
周暮宇要往堂屋里走,黎泽逸对他轻声道:“小心。”
周暮宇点了点头,推开了堂屋的门,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周暮宇皱起了眉,仔细一看,地面上是一层红的发暗的液体。
堂屋的餐桌上,摆着一盘接着一盘得色香俱全的饭菜,看模样十分诱人。
一家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围在桌前,桌上还放着碗筷。若不仔细看,还真的会以为是一家人正在其乐融融的用餐。
“泽逸!”周暮宇对着门外喊道。
黎泽逸从另外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走到他的身边问道:“怎么了?”
“你看。”周暮宇把堂屋的门全部打开让他看。
一家人坐在桌前,眼睛全部闭着,像是睡着了,重要的是他们的右手全部不见了!
“他们的右手应该是被割掉的,不是被融掉的。”周暮宇说道。
被割掉的伤口上还流着鲜血,形成了这一地的暗红和血腥,但那些人的表情没有一丝痛苦,像是自愿的。
“其他的房间里都是家仆,也是这样的。”黎泽逸把目光放在了他们桌子上的饭菜上。应该是有人在他们的饭菜中下了毒,趁他们昏过去的时候取走了他们的右手
周暮宇和黎泽逸离开了这个院子,对白珂他们说,四处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情况。几个人纷纷四处搜寻。将近一个时辰,周暮宇几个人又回到了他们上次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