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骋紧紧盯着她,自虐一般无法移开目光,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下一秒闷哼一声,是陆甘棠避开伤口就近咬了一口。 “你是我的。”陆甘棠松开了牙,看着那个牙印,用手指搓了搓,“每一寸都是。” 邵骋深呼吸,几秒后“嗯”了一声。 邵骋任由她玩,他知道陆甘棠想干什么,因此没有阻挠,只是不住调整呼吸。 他们明明都没有泄露丝毫的信息素,可空气中却仿佛充满了两个人的味道,此刻邵骋越是隐忍,陆甘棠便越觉得满足。 Oa就是如此矛盾的动物,她们越是依恋一个Alpha,就越是害怕被他们掌控,可此时此刻陆甘棠很清楚,是自己在拴养着这样一头野兽,邵骋的每一声喘息都直白地彰显着自己已经被驯服,陆甘棠在这样的双重折磨中感受到了病态的满足。 邵骋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就站在床边什么也没做,他曾经在这个房间里利用信息素掌控了陆甘棠,如今他也正在被陆甘棠掌控。等陆甘棠终于松开他的时候邵骋深吸一口气,看她小声轻咳,声音粗地像吞了一把沙子,道:“先帮我把伤口缠上。” 否则再这么下去血得止不住。邵骋压住浑身血气,等陆甘棠用纱布把他腰间缠上,才把人拎起来。 “做--爱吧。”陆甘棠亲了邵骋的颈圈一口,宣告着让他解脱,“在我说可以前,不许结束。” 邵骋用行动答应了她。 月色下,邵骋流了一床的汗。 他说:“陆甘棠,我要被你玩儿死了。” 陆甘棠听着他说话的语气,边喘气边笑出声来,声音在不受控制中显得破碎:“这是你......欠我的......” 邵骋狠狠皱着眉,在她这句话下彻底认命,他动得那么用力,吻在腺体上的力度却可以称得上温柔,野狗在主人面前收起了犬牙,这次不需要颈圈,他心甘情愿被她拿捏。 他们前所未有地激烈,比那次让他们伤心的标记更加印象深刻,陆甘棠就像不怕死一样,肆无忌惮地撩拨与命令,让邵骋一晚上不消停。在终于得到陆甘棠的许可后,邵骋低吼着结束,他把头顶在陆甘棠的脖颈间缓劲儿,一时半会儿出不了声。 陆甘棠眨掉了眼里的泪,微微侧过头,看着Alpha汗津津的侧脸。他闭着眼,脸上有餍足的疲惫,显得格外乖巧。 陆甘棠亲他的太阳穴,邵骋偏过头,闭着眼把汗蹭到她身上。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任何动静都逃不过邵骋的感官,过了一会儿邵骋在汗滴落在床单上的细小动静中睁开眼,看见汗水沿着她的线条滑落,邵骋伸手给她抹了。 陆甘棠疲惫地抱着邵骋,他一半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沉甸甸地,却让她觉得心安:“我们扯平了。” 邵骋的手指抽了一下,过了几秒,他把她反过来搂在怀里,他们像一大一小两道圆弧,邵骋把她全部包住。 “好。”邵骋吻着陆甘棠的额头,在她渐渐平稳的呼吸声中低声说,“陆甘棠,我们扯平。” 再纠结谁欠谁的,谁对谁错,都没有意义,如今他们都从对方身上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这就足够了。 ...... 他们折腾到凌晨,简单清洗后就睡下了,如今天亮得晚,邵骋醒来的时候外头还暗着。 他起来的时候还听见了雨声,没想到这雨下了一晚了还不消停,邵骋今天要回基地,进浴室洗漱完就换好了衣服,连带伤口也重新包扎了一遍。临走前他走到床边,给陆甘棠抹了一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