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做出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边走边摇头地离开了泽邕院。
“查查我二叔为什么突然要买船?”沈时澜前脚刚走,沈庸后脚便换了一幅面孔。
右里低声道:“是否与张公公有关?属下查到承恩寺其实是张公公在宫外的宅院。”
“将府宅盖成寺院,张公公果真棋高一着。”沈庸闭上眼睛,一字一句道,“让人盯紧了沈时澜,他买船不可能只是为了拓展水路业务。”
左邻想的却是另一件事,不免愁上心头:“小爷,明晚的饭局怎么办?饭桌上您若是不吃东西,难保不会引起二爷怀疑。若是吃了,后天陆姑娘一给您称体重……”
沈庸没睁眼,手指一下下敲着桌子。末了,手上动作停了,睁开眼睛,对左邻道:“去药铺帮我开些常山回来。”
左邻右里闻言瞳孔地震。左邻心急,道:“爷,三思啊,那常山又称翻胃木,吃下去会剧烈涌吐,伤身伤神啊!”
沈庸手上又敲开了:“你们有更好的法子?”
这……左邻右里一时语塞。眼下确没有万全之策,能牺牲的也只能是沈庸的身体。
“没有就洗洗睡罢,明儿个还得跳绳呢!一根绳说她下午有空,咱们可以跳长绳咯!”沈庸言毕,手掌向外朝门口方向挥了挥手。
左邻右里意会,抱拳退了出去。
“小爷为何对跳长绳如此兴致勃勃?”左邻不解。
右里仔细想了想,一本正经道:“许是比自己跳绳有意思罢?也可能是小爷觉得人多热闹。”
“那你喜不喜欢跳长绳?”
“喜欢。跳长绳的时候小爷脸上一直是笑的。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开心的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