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李寒回家后没多久,就收到消息,城主府宣布,今年的赋税要多收一倍,因此有不少人跑到城主府前去闹,结果被卫兵杀了好几人,又勒令被杀的人的家属,要交三倍的赋税,逼得好几户人家服毒自尽,李寒对此感到愤怒,但是又无能为力。
此时,城里最大的一间茶楼,最高层的雅间里,几个从天上下来的神人子弟,正在喝着酒享受着佳肴。
一个有些肥胖的男子,约莫十四五岁,此时正搂着一个女子,正在上下其手,脸上露出一副飘飘欲仙之色,他怀里的那名陪酒的女子却是被他的力道掐的面色有些扭曲,但是却不敢露出一点的不满。
他向着那位领头的高大男子道:“哥,你确定不也来两个,很舒服的喔。”说着,又狠狠的掐了怀里的女子一把。那女子实在无法忍受,一声吃痛,眼泪随之流下。
那肥胖男子看着她,关心道:“你没事吧,怎么哭了,脸都有些哭花了。”
那女子连忙抹去脸上的泪痕,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事,公子,我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
那肥胖男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原来如此。”
随即他又露出一副残虐的笑容道:“既然如此,那不然我帮你把眼睛给挖了吧,这样子你就不用担心再让沙子进到眼睛里了。”
不等那女子说话,他一挥手,其余的三个华服人中走出一人将那女子拉出了雅间,片刻后,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道惨叫声。
这五人之间有着明显的尊卑关系,明显是以肥胖男子和领头的华服公子两兄弟为首,其余三人对他们皆是有些下属的意味。
那华服男子,见到弟弟这般模样,也没有怪罪他而是语重心长道:“归海,少把心思放在这些事情上,我们身为宗主一脉,应该以修为为重。”
花归海有些不以为意,他们天冥宗宗主一脉强势无比,他的哥哥花铭海更是天冥宗这一代的翘楚,何况在这片天地,天冥宗就是绝对的主宰,他从一出生就站在了这世界的顶点,又何必这么努力,难道还有人能威胁到身为天冥宗宗主之子的他不成。
花铭海见状也不再劝说他,毕竟已经说过太多了,他不觉得多这一次就能把花归海给说得勤快起来。
“话说回来,哥,我以前听说这些下贱的下民刁蛮的要紧,没想到居然者的如此难以驯服,不就是增加一些赋税吗,就在那里闹,我看不如我们回去给这里的下民多降下一些灾劫,光是一个旱灾,我看他们还是不知道什么是痛啊。”
听到花归海的话,花铭海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这么一些小事,他不想回答,毕竟只是一个城池罢了,就算是都死了,也不会让他的心动摇半分。花归海见他这模样,知道这事情自己可以拿主意,心里想着回去就可以叫人降下灾劫,到时候看着这些下民在灾劫里水深火热的样子,一定会非常有趣的。
“好了,我们再待一段时日就回宗,你不要随意走动,免得被人所害。”花铭海说完这句话,就径直离开了。
花归海有些不在意,在这下界,除了那些反叛者,哪有人敢向他出手,又哪有人能把他怎么样。
……
几天后,花归海的邪火实在是憋得难受,将那三名护卫支开,一个人在城里转悠,准备抢个女子来泄泄火。至于那些所谓的烟柳之地,他怎么可能会看上那些破鞋。
此时,李寒正在于赵鸳购置一些衣物,很快就要过冬了,不备些厚点的衣物,冬日里会很难挨。两人正在街上逛着,赵鸳还拿李寒一直没成家的事来调笑李寒,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当上姑姑。
李寒也不示弱,反问道:“那姐姐你什么时候嫁人,我还等着当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