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似是在说,这师弟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季明阳被他盯得尴尬的咳了一声,“师兄,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解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不管无忧还是夕夕,皆是我此生钟爱之人,你可能无法理解,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绝不会为任何人伤害夕夕一丝一毫。”
“若是将来无忧过来纠缠你,你该如何自处?”
他这句话问的季明阳一时语塞,他巴不得无忧随时纠缠他,可那小傻子坐怀不乱的让他匪夷所思。
“师兄尽管放心,她不会的。”
祁盛云还是不放心,非要问出个所以然,“倘若真有那一日呢?”
季明阳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说他和无忧之间没可能,为了让师兄放心,他直接亮出了生死契。
“师兄应该认识这是什么,我和夕夕早已命运一体,身家性命都交到她手上了,怎么可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祁盛云震惊的看着他手掌中闪烁的红色符文,大骇道:“明阳,你为何如此偏执?”
“我爱夕夕,愿意同她生死与共,至于无忧,并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情。”
祁盛云实在是不能理解这种死去活来的感情,他无奈道:“知道你不会对不起夕夕,我也就安心了,师兄只愿你和清琰能够平安无恙,其他的我不会过多干涉。”
季明阳面对真心关怀自己的大师兄深感自责,“师兄,是我不懂事,劳您为我担惊受怕,我以后不会再做傻事了。”
祁盛云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道:“你能走出来,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去吧!夕夕在等着你,我就不再多留你了。”
季明阳向他施了一礼,“师兄,明阳告退。”
来到卷宗室,季明阳刚踏入室内,便看到埋首在一堆卷宗中的楚夕。
眉宇间尽显庄重严肃,与她平日跳脱的模样迥然不同,这一刻季明阳才能把她与传闻中的无忧圣使联系到一起。
不管她的哪个秉性哪张脸,都让他爱极。
凝视了片刻,他抬步走了上去。
“查的如何了?”
楚夕听到温润的嗓音,微蹙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扬起明媚的笑脸看着他,“还是老样子呗!一无所获,基本上在做无用功。”
“那便不看了,今日带你去山下的酒楼用餐。”
“阿彦说真的?”
“嗯,你不是说今日天权峰没什么事吗?刚巧我这边也还算空闲,带你下山走走。”
楚夕激动的站起身来,抱起案上的卷轴速速归还原位。
在瑶山不同于在魔界,在魔界她可以四处浪,也没人敢约束她,那些玄甲魔卫有些甚至比她还要神通广大,自然不需要她手把手指点教导。
是以来了瑶山之后,她还挺不习惯的,虽然要操心的事情没那么棘手,但做什么都得为峰内几百个嗷嗷待哺的弟子考虑,跟老母亲带娃一般,完全束缚住了自己的自由之身。
这一听说要下山浪,能不开心吗?
季明阳被她影响的心情也跟着大好,帮着她把那些卷宗分门别类放回原处。
收拾完后,二人自然而然十指相扣走了出去,楚夕已经放弃挣扎了,反正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她还遮遮掩掩个什么劲。
走在繁花盛开,莺飞草长的幽静山道上。
楚夕兴奋的问他:“阿彦准备带我去哪家酒楼,醉香楼?”
“夕夕不会觉得路途遥远吗?”
“好像是挺远的,现在去确实不适合。”
“这么喜欢那家的饭菜?”
“嗯,我这人比较念旧。”
季明阳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