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现在可以休息了吧!”
季明阳将她抱起,放回到床上,揉了揉她的发顶,笑得不怀好意,“正事现在才要开始,你说呢?”
楚夕心里暗暗叫苦,结婚真他娘累啊!
“那个,这种事情,反正我们已经提前体验过无数次了,今天从早忙到晚,你还有那个精力折腾吗?不如,我们洗洗睡吧!”
“夕夕实在撑不住的话,可以先睡。”
“……你说真的。”
“嗯。”
楚夕眉头一皱,看向站在自己跟前神采奕奕的男人,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指了指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再次确认,“……那我睡了?”语气中的雀跃显露无遗。
季明阳勾着唇角点了点头,清冽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似笑非笑道:“你睡你的,我忙我的,互不干涉。”
她耷拉着肩膀放弃抵抗,他们有些时日没亲热过了,筹备婚事那几日,若不是谢清琰使出浑身解数,死盯着他们,俩人不知道暗通款曲多少次了,加之今晚的日子那么特殊,季明阳憋了那么久,能放过她才怪。
不过,此刻有件事令她无地自容,她满脸燥热指了指床上那块白布,磕磕绊绊道:“这个……你……你把它拿走……立刻毁尸灭迹。”
这东西不是在打她脸吗?
但是她要声明一点,她是持证上车的,可不是婚前乱来,当时她身份特殊,恐连累季明阳,而师尊又刚过世不久,她才不愿大肆举办自己的婚礼。
季明阳忍不住笑了,将她扑倒在床上,“你怎么知道用不上?”
楚夕羞耻地瞪了他一眼,懒得与他争辩,她四仰八叉躺平,吩咐道:“快点帮我更衣,都快被闷死了。”
“好。”这件嫁衣尤为珍贵,又意义非凡,季明阳断不会损坏它一丝一毫,他极为温柔帮她宽衣解带,一层又一层的衣物被他小心除去,这种感觉新奇极了,就像是拆一件精美贵重的宝物。
楚夕眯着昏昏欲睡的双眸,安心享受着他的侍奉,口中絮絮叨叨不断。
“怎么还没好?”
“您老大发慈悲,别折腾太久啊……”
“我待会儿一定要沐浴……”
“啊!今天太累了,不想动,你帮我洗……”
“……”
衣物一件件褪却,她身上一凉,随即又被火热的体温覆盖,季明阳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洞房呢!你专心点……”
这晚,西窗下的龙凤烛烧了整整一夜。
楚夕又见到萧朔了,她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人又占据了季明阳的身体。
他附在她耳边一遍遍地深情低喃,夕夕,卿卿,师妹……
她不可抑制地沉沦了,意乱情迷中,她竟然会主动迎合他,那句师兄自然而然从自己口中溢出,前世今生走马观花,在她脑中纠缠夹杂。
她看到自己不曾见过的景象,望不到尽头的桃林,桃花在枝头怒放,永不凋零,碧水蓝天之下,落下百里胭脂云。
林中有两人朝夕相伴,是她和阿彦,但又好像不是他们。
再后来,日月无光,天地失色,花谢花飞,红消香断,只余满目猩红,陪在她身边的那个阿彦,与她刀剑相向,背道而驰,奔向另一个女人。
“师兄师兄……师兄……不要!”
她从大汗淋漓中惊醒。
身体犹如散架了一般,全身的骨头都在震颤叫嚣,尤其是那不可言说的部位,火辣辣的灼痛。
“夕夕,别怕,我在。”季明阳将她拥在怀中,轻拍着她发抖的身体。
梦境与现实缠夹不清,楚夕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