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相公沙华可是花烨的人。”隐月解释。
“然后?”
“你不会没听过三途河畔关于曼珠沙华,花叶永不相见,那个凄美又励志的爱情故事吧?”
“略有耳闻。”
“哦,那你还有什么疑问?”
明月直视着隐月的眼睛,“你怎么与她会有交情?”
“咳!”隐月清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年少轻狂:
“当年听说有这么一个倒霉的爱情故事,所以抽空去看了一眼。”
明月:“看出什么了?”
“就,挺惨一女的。”隐月很光棍。
“然后你做了什么?”明月发现有些真相呼之欲出。
隐月:“我能做什么!就看个热闹啊!”
明月:“继续说。”
隐月有些羞愧地扭过脸:“我当时就是无聊,所以就站在那河边听她鬼叫了两个月。”
明月嘴角抽搐:“你可真闲。”
“她也很闲好吧,我说你歌儿唱的真好听,然后她果然就给我唱了两个月。”隐月还不服气了。
“你怎么后来不继续听了?”明月问出结症所在。
“她相公找来了,说我再调戏他妻子就跟我拼命。”隐月一副他们夫妻两冤枉我的委屈样子。
“哦,原来你还插足过人家感情?”明月表情一直很淡,即使说到如此严重的话题,情绪依然没有很大的起伏。
“天地良心,我当时是真的闲!曼珠那小魔头她人长的美,身世又可怜,歌声能让忘川河水倒灌而上,那血雨腥风的狂风乱景,你没见过那真是可惜,哥,你都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能有那么多的眼泪,她一边唱一边哭,整整两个月,我就没见她停过,我猜忘川河就是她哭的连年涨潮,差点儿把地府都给淹了。”
“所以那两个月你就这么看着?”明月心里已然明了。
“那不然呢?”隐月还一副理所当然。
“她这么可怜,你都没帮她一把?”
“哎,我只是喜欢听她的歌儿,又不是喜欢她这个人,为什么要帮她?
而且她又不是没男人,他男人不就在河对岸吗?他天天听着自己的女人哭成这样都不管不顾,我在那充什么滥好人呢!”
“所以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趁机挑拨人夫妻感情去了?”
“我闲嘛!”
“你用的什么身份?”
“额,”隐月将椅子一踢,想趁机遁走,被明月威压压下:“哥,我们一母同胞,你不会连这么小的事都跟我计较吧?”难得啊,二十年不曾开口叫过哥的人,今日居然叫了两次。
“所以这次的事真的是你搞出来的?”明月一锤定音。
隐月摸摸鼻子,勉强承认:“算是吧。”
“滚去跟人家道歉!花国不撤军的话,你就提头来见!”明月给隐月下了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