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死在你手里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楚长汀将手抬起，直接掐上了她的脸，眼里闪过一丝不理解，似乎是觉得季晚涟在胡闹:“秦小姐，你这是在和强盗们共情吗？”
如果真的是秦空儿，那么她应该会觉得很累，而且也一定不会和楚长汀在一起。
因为秦空儿和楚长汀的生活环境不同，观念也不一样，秦空儿听到和强盗共情这句话，虽然直觉不对，但是一定无法反驳，就算反驳也抗衡不了楚长汀，只会被他给牵着鼻子走。就算真的成功结婚，婚后也一定会出现分歧，他们既然不会为对方让步，感情也不会长久。
季晚涟没有继续和他争辩，因为她觉得这样子很没有意思，于是她说:“楚少帅，如果当初不是我的善良帮了你，说句大话，凭你的伤势，你也是凶多吉少。不管我是不是和你口中的强盗共情，我只知道，我这样子做可以让伤亡率降到最低，也包括你的手下。”
楚长汀没有接着说，一直到舞曲终了，他才默认了季晚涟的行动:“你做了之后就没法后悔了，值得吗？”
“值得。”
楚长汀和上一次一样，跳完这支舞就要离开，只是离开之前还是叮嘱了季晚涟一句：“注意安全。”
季晚涟当时也是干脆利落地松开了手，跟在他后面走出了舞池:“我会的。”
她走出舞池的时候，楚长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轻轻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拉。
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在他十分生气的情况下，他的动作也是十分的温柔的。
“空儿，玩的开心吗？”
季晚涟摇了摇头，“一点儿也不开心，还挺累的。”
“嗯，那我带你回去休息。”楚长泽顺着她的话，接着温和地说。
季晚涟不想再重复一遍存档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了，于是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我只想和你聊聊。而且今天表哥和我一起来的，他会带我回家的。”
楚长泽有些失落，那温和的表象终于要坚持不住了。
“空儿，我是你的男朋友，可是你和我哥跳舞，和你表哥一起回家。那么我呢？一直以来都是你主动靠近我，一旦我想努力接近你，好像总有各种人阻挠。我们的距离好像总是隔着一层纱，我真的很害怕，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开了，我甚至没有力量去抓住你。”
季晚涟回抱住他，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说:“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你自己。你可是海归的博士高材生，就连国家都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不是吗？”
楚长泽有那么一两秒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嗯，不过有些事情不需要明说，”季晚涟主动亲了一下他的脸，“爱的前提是相互尊重，所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相信你，也支持你，更愿意等你。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待。”
楚长泽双手抚上了她的脸庞，然后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郑重的说:“好。”
季晚涟笑了，把他的手拉了下来，然后说:“临别之前，再陪我跳最后一支舞，好吗？”
他们于是在舞池边等到下一曲音乐响起，然后牵着手走了进去，像一对最为亲密无间的恋人一样翩翩起舞，眼里只有对方，也只看得见对方。
只是温存的时间总是很短，明明感觉什么都没有干，时间便已经到了分离的时刻。
“再见。”
“……再见”
他们的演出已然落幕，舞会里的音乐依旧在流淌，一对接着一对的男女进去又出来，而已经离开的人早已从喧嚣中脱身，回到了那安静到永恒的夜晚。
奚云初从车子的后视镜里看了眼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