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没有让她出去,而是选择了让宫徴羽进入研究所。他们的对话被监视器监视着,宫徴羽不明所以,甚至有种自己是在探监的荒唐感。如果说林曳的自由受限制的令人猝不及防,那么十有八九是她又出事了。
他眉心微皱,等到看到林曳时还担忧地问:“曳曳,你又受伤了吗?还是生病了?”
林曳苦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眼监控器,最后叹了口气,然后和他面对面坐下来。他不知道的是,为了这次的探监……呸,是探望。
为了这次的探望,林曳硬着头皮还去求了孟教授。
孟教授对于林曳的态度还和以往一样,不过林曳越看他越觉得像个变态科学家,就算是求人,态度也冷淡生硬了不少。
孟教授不计较她的小心思,还真的允许宫徴羽和她见面,甚至没有让人控制她的行动,只是安装了一个摄像头。
林曳心惊胆战地在摄像头面前去抱宫徴羽,悄悄地塞给了宫徴羽一张被揉成一团的卫生纸。那是她在卫生间的时候匆忙写下来的,毕竟那是唯一没有被安装监控的空间。
宫徴羽脸上的笑容不变,强有力的大手很轻松的藏起了那一小张纸,温暖干燥的手掌坚定地握住她的手,林曳心里的恐慌终于消散了,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宫徴羽和她聊了一些很普通的话,林曳答得十分的平常,并没有透出一丝自己现在的处境,一直到宫徴羽离开,也没有向他求救。
林曳静静的看着宫徴羽离开的背影,想开口留住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轻轻咬着下嘴唇,神情游离天外。
晚上抽血的时候,孟教授站在一边,看着林曳静静地捏着握力球,暗红色的血液从她自己的身体里流出,封存在血袋里。
这一袋是400ml,林曳平均每月都要献一次血,有时候可能还会更多。她含有治愈能力的异能帮助她很快的恢复伤口和流失的血液,可是却无法缓解被抽血时的疼痛,尽管孟教授已经极力温柔了。
抽完血后,孟教授帮她止血,然后叹了口气,十分温柔的说:“小曳啊,你是在等宫徴羽来救你吗?虽然你们什么也没说,不过你肯定向他求救了,我都知道。你不如猜猜,我为什么不阻止他出去呢?”
林曳最近心思忧重,有些神经衰弱,听到这里没有存住气,被他给吓到了。她用着和自己现在身份不符的音量说:“你想要对他做什么?!”
孟教授手里把玩着那个握力球,闻言笑了一下,还是耐心地和她讲了:“徵羽和你的关系太密切了,总归不利于以后有关于你的实验开展……放心,我不会要他性命的,前提是你好好配合我。”
林曳有些绝望。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纵使后来觉醒了木系异能,掌握了特殊的治愈能力,对于她来说也只是怀璧其罪。现在她不仅保护不了自己,甚至还会牵连到自己身边的人吗?
林曳捂着眼睛,不敢再看孟教授。现在孟教授哪怕笑的再和煦,在她眼里也只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令人不寒而粟。她开口想求救,又怕这个恶魔抓住自己的软肋进一步要挟,于是再怕也不敢张口。
在这样的压力与恐惧下,她的异能等级虽然因为晶核供应停止而止步不前,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学会了许多新技能,小心翼翼的藏好,不敢让孟教授发现。
时间就这样胆战心惊的往前又走了几天,林曳再一次等到了宫徴羽的探望。这次的时间很赶,宫徴羽晚上才行色匆匆的过来,解释说是林父生病了,他先将林父送进了医院才过来。
林曳听到自己的父亲生病了很是担心,但是此刻她又出不去,也只能心里暗暗着急,宫徴羽低声安抚着她。
等到林曳平静下来后,宫徴羽小声对她说:“曳曳,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