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办法。比如,我们不要催他的运,而是借他的运。”
骆译:“可是我听说,借运的人本身会遭到双倍反噬。”
“所以你需要一个替死鬼。”萧月婵眉梢微挑,眼底泛起一股冷意,“借运之人若以血亲代替,可免遭反噬,如果我没记错,骆先生应该有一个哥哥?”
骆译闻言沉默片刻,随后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萧大师不愧是太和宫的人,很多想法都与我不谋而合……
这人啊,确实是要心狠才能成就大业。”
“轰——”
窗外骤然划过一道闪电。
冷白光照亮两人眼底的阴邪。
……
两天后。
南星刚结束特调处的工作,就接到祁玉堂打来的电话。
“南星,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在餐厅门口放了个孙悟空,我想带你过去看看,顺便吃顿饭,行吗?”
南星看一眼手上的文件,“最近有点忙……”
“你不会是怕傅轻宴吃醋吧?”祁玉堂打断南星的解释,碎碎念道,“其实我觉得吧,你们既然还没结婚,就不用对彼此负责……”
正在这时,霍酒酒耷拉着肩膀从远处走过来。
她没看到南星在打电话,自顾自道:“刚才邓菀男朋友来接他了,她男朋友是刑侦队的,长得好帅啊……你说我怎么就找不到男朋友呢,难道我这辈子注定要孤寡了吗?”
看着霍酒酒郁郁寡欢的样子,南星心弦一动,问电话那头的祁玉堂:“你什么时候到特调处?”
祁玉堂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南星是同意了,连忙道:“已经到了,就在楼下呢。”
南星:“……”
这波先斩后奏果然是他的风格。
车上。
祁玉堂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打开抽屉拿出香水往西装上喷了两下。
对于堂而皇之挖墙脚这事,他是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毕竟是傅轻宴先对他不仁,在朋友圈问嘲笑他硬不起来,导致那几天共同好友没事就给他推送什么补肾小知识。
所以,现在也不能怪他不义。
思忖间,两个身影从特调处门口出来。
天色渐冷,南星外面穿了一件黑色大衣,长发用簪子随意挽起,身上斜挎着她那个万年不离身的布包。
而她身边的霍酒酒则是穿了一件和她同款的白色大衣,挽着南星的手臂一蹦一跳,看上去心情不错。
祁玉堂下意识勾起嘴角。
直到看到霍酒酒也上了车,笑容凝固在脸上。
“你怎么也上来了?”
霍酒酒愣了一下。
见前面的人是祁玉堂,扭头问南星:“这就是你说的帅哥?!”
南星一脸疑惑,“他应该算帅吧?”
祁玉堂:???
他是帅哥他承认。
但这个拖油瓶是怎么回事!
他皮笑肉不笑道:“我们跟你不顺路,送不了你。”
霍酒酒本来看到祁玉堂都想跑路了,手放在门把上正准备发力。
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不知怎么生出一股较劲的冲动,扬起下巴道:“我又不是来蹭车的,我是来蹭饭的。”
祁玉堂:“?”
“酒酒也还没吃晚饭,我让她跟咱们一起,祁少爷不介意吧?”
南星一句反问让祁玉堂彻底没脾气了。
他敢说介意吗?
就算他真介意,也不敢把这位大小姐轰下去啊。
于是他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