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表兄妹,初到此处,遇到一家黑店,正在被恶人追杀,无奈之下,只得乔装改扮,躲避追杀...”
说着,褚时锦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声音都微微带些哽咽:
“兄长他想引开恶人,保我周全,不愿乔装改扮,让我自己走,我怎么忍心丢下兄长,独自逃命....我正极力劝说兄长,道友就来了,还差点将我杀于剑下...”褚时锦说的万分委屈。
来人有些底气不足的瞄了帝渊一眼,见这人黑着脸不说话,并未否认,他就更加自责了。
自己今日差点误杀了一个女子,这要是让师父她知道,该是对他多失望。
当即,他秉承这有错就改的态度,捏个法诀,收剑回鞘,对着褚时锦拱了拱手,语气诚恳:“是在下多有冒犯,还请姑娘海涵勿怪。”
“无事,我怎会怪道友,我和表哥得罪了那群恶徒,身上钱财又被强抢一空,就算你不杀我,我们也是活不下去了...”褚时锦一脸愁苦,只差没哭两声了。
帝渊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她坑蒙拐骗,世间傻子还真不少,他看那个憨货一脸同情外加满脸懊悔的表情,就知道他信了褚时锦的鬼话。
憨货沉思片刻,犹豫着开口道:“姑娘,你们二人要去何处,如果不远,在下可护送二位过去。”
褚时锦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装作一脸不好意思,又无法拒绝的模样:
“既然如此,也别无他法,只能麻烦道友了,我们想去玄剑山拜师。”
憨货听后,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那太好了,我正是玄剑山弟子,正要回去,你们可以跟我一起走。”
说完又皱起眉头“但是玄剑山今年招收弟子的时间已经过了,你们怕是要白跑一趟。”
褚时锦赶忙说道:
“无事,师兄只管带我们去,我们到了,会自行离开,如果今年不成,我们就在山脚住下,等下次机会。”
“那你们就跟我走吧,我是玄剑山慕芸真人座下弟子,李臻。”李臻自报家门后,又皱了皱眉头,这个姑娘还未曾拜入玄剑山,就先叫师兄,看来当真是想进他们玄剑山啊。
见对方报了门户姓名,褚时锦也赶忙说道:
“我叫褚时锦,这位是我表哥帝渊。”
帝渊始终一言不发,褚时锦心知他生气了,肯定还是为刚才扒他衣服的事不高兴,但现在也不是哄人的时候。
现在要先跟未来饭票兼保镖打好关系,才是要紧事,至于帝渊,稍后找时间再哄哄吧,他没有当场翻脸,这事应该就没有很严重吧。
褚时锦又跑去角落的杂物堆中,将自己塞进去的外袍拿出来,拍拍灰,也不管是不是皱巴巴的,就穿往身上穿。
她原本想,在偏僻的小巷脱掉外袍,再翻入一户人家,“借”两件出来穿。
但现在李臻在这里,自己肯定不能干这事了,他是名门正派,又是自己未来的师兄,自己还是保持一些形象的好,但也总不能不穿外袍出去吧,只能将就一下,委屈自己先穿这件了。
帝渊看着褚时锦身上皱巴巴又有些脏的衣服,嫌弃的离远了一步,转身向巷子外走几步,停在一家住户门前,敲了敲门,不久就有一个女声从门里传来:“谁呀?”稍后门开了一个小缝,一个中年女子探出头,向外看来。
“路过之人,想向夫人换一件外衫,在下表妹穿。”帝渊微笑着解下自己腰间的一枚玉石坠子,递到中年女子眼前。
中年女子目光停在帝渊身上,露出一抹惊艳,随即目光移到玉石坠子上,顿时双眼放光,伸手接过玉坠,声音无比热情:“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取衣物。”
话落关上门扭头进门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