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已经没有字了,几人握着信纸,心情有些沉重。
言昭有些干涩的开口:“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海缘村只准嫁进来不准嫁出去的原因。”
凌槿菡眼神昏暗:“嗯……看样子,那些村民可能真的不是正常人……甚至可能不是人。”
“只准嫁进来,还不准和家里人有联系,连警察到这里也无法把那些女孩叫出来,是因为她们早就遇害了吗……”贺之瑶的声音有些沉重无力。
楚晴空看了眼骷髅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好的猜想:“那群畜生……该不会是把她们活生生骨肉分离,把她们的肉身拿去献祭吧?!”
诺娅的异色双瞳闪过一丝唾弃的目光:“恐怕就是这样,而我们就是新的祭品。”
“我记得齐景川说过,这个祭祀活动是每个月都有一次,那不就说明……”几人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他们每个月都要杀害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吗?!”
“这个我们也不……谁?!”凌槿菡突然转头看向左边的楼梯口,右手背在身后,冰霜于指尖凝结,几乎下一秒她就能把它扔出去。
“别害怕!是我!”来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几人神色复杂的看着来人:“齐景川?!你想干什么。”
诺娅龇着牙,背部毛炸起,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声响,看着一伙人谨慎的动作,齐景川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你们别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说着,还举起了手里的钥匙串给几人看。
几人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言昭冷静的开口询问道:“我们怎么相信你?”
齐景川见还能好好沟通,便松了一口气,拽下衣服,露出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面颊。
布料遮掩下的,是一张清秀的脸颊,因为常年被掩盖在布料下,脸颊的颜色显得格外苍白,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脸上零零散散的鳞片。
齐景川本以为几人会被他的样子吓到,但他们居然……松了口气???
“你们……不觉得我长得很奇怪吗?”齐景川指了指自己的脸。
几人这才后知后觉的瞪大了眼睛,楚晴空还很矫揉造作的喊了一声:“哇——好可怕啊——”
齐景川:……
“行了别演了,你们的演技真的有够假的。”齐景川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这熟悉的相处模式让几人不自觉的放松了一些,但凌槿菡还是把手背在身后:“所以……你为何要帮我们?”
齐景川看了眼那具骷髅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看到那个了吗?她……是我的母亲。”
【贺之瑶:嘶——虽然一开始我就在猜齐景川身份不简单,但没想到这么套路。
凌槿菡:一个村子里只有他的眼神清澈灵动,肯定身份不简单。
楚晴空:好家伙,这居然又是一个复仇剧本。
言昭:妙啊!江叔直呼内行。】
“从我有记忆的时候起,母亲就待在这里了。”齐景川的表情无奈又悲痛“爸爸说妈妈精神有毛病,为了防止她伤人才把妈妈关在这里。”
“可我知道这是谎言,妈妈的眼睛明明就很清澈灵动,根本不像个疯子该有的眼神!”
“可我只在小时候被父亲远远带着看了妈妈一眼,她只是慈爱的看着我,什么也不说,就这么一直看着我直到离开。”
“后来,来海缘村的人越来越少,但每个嫁进海缘村的女子都会在诞下子嗣后被关进地牢,做了一回生育工具又要强行成为祭品……”
“我曾无数次想制止,可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弱小了,我想过逃走,到外面去求救,可爷爷告诉过我,我自己也明白,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