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创新，万一大师觉得她业务能力低，就不用她了。
这样她不仅会面临失业的可能，而且搞不好大师还会收了他们。
“……你能离开这医院？”
小女鬼诚实的摇摇头，“不能。”
“那你还打算把他扔到荒山野岭去？”小男鬼敲敲她的脑袋，“笨，直接把他弄醒，我来吓他。”
“好哒~”
小女鬼卷卷袖子，飘过去拍拍姜青山的脸，“喂，醒醒，我哥哥要吓你。”
小男鬼：…有你，是我的福气。
他示意小女鬼一边呆着去，自己上前左右开弓在姜青山脸上啪啪啪连着扇了几巴掌。
谁知道这小胖墩睡眠质量这么好的，都这么用力了，竟然还没醒！
任由小男鬼换了很多方法，都没能成功把人弄醒。
这不醒不行啊！
一旁的小女鬼絮絮叨叨的，“不醒的话，效果不好。”
“效果不好，大师就不满意。”
“大师不满意，就会收了我们…”
“哥哥，他怎么还在吧唧嘴啊？在梦里是不是吃东西呢…”
小女鬼无声的吞咽，呢喃了声。
她话音刚落，就见那小胖墩砸吧砸吧嘴，“吃肘子，好香…”
紧接着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姜青山入目是两张惨白的脸，正泪汪汪看着自己。
“？！”
“哇~你终于醒了~”小女鬼激动道，“你再不醒，我…”
“啊啊啊！有鬼！”
姜青山睁大眼睛，刚嚎了一嗓子，头一歪吓晕了过去。
“……”
小女鬼搓搓手，“哥哥，这算我们吓得吗？”
他自己晕的，能算他们的业务吗？
“算，”小男鬼安稳她，“大师不会计较过程的，结果达到了就行。”
刚说完，房间里就弥漫开一股难言的味道，是从被子里散发出来的…
“哥哥，”小女鬼拧着鼻子，“我熏的头晕，这算不算工伤？”
“……算吧。”
翌日
一大早赶来的姜老太快要疯了，这闺女的事还没查清楚，大外孙就又撞邪了！
查监控还是没有任何发现，若姜雨柔这事说她做噩梦或者是睡迷糊了还能勉强解释过去，但是这又来一个，就说不过去了。
月姨小声建议，“老太太，不如请个法师来做做法？”
姜老太紧抿着嘴，思索片刻，嘱咐她悄悄地把人带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毕竟这母子俩还不能离开医院，这里又人多眼杂，闹大了对姜家影响不好。
当天傍晚，月姨就带着人悄咪咪的进了姜青山的病房。
“老太太，法师请来了。”
姜老太精明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他一遍，“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把缠在我外孙和我女儿身边的脏东西收了，价钱好说。”
躲在角落里的小女鬼眨眨眼，“……哥哥，大师知道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