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土?”我笑到。“我去女师但为求学。当然穷是最主要原因。”
“哈哈哈哈。十七倒是看得开。”赵世炎笑到。
“而且吧我现在这么胖穿什么还不是一个样。等瘦下来再买!”我斗志昂扬到。“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说自己胖只是我自己想拥有一个取悦自己的状态而不是为了世俗的眼光,我最近还打算投一篇关于鼓励女性挣脱男性注视男性主导社会审美的锁链的文章,让美不被定义。这篇文章就叫《各花自有各花香》,如何?”
“好想法!等文章出来我可一定要第一时间一睹为快。”赵世炎到。
“那是自然。”我笑到。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我已经入学一月,闲时投几篇文章,多数时候还是被学业忙的焦头烂额,因为有些异想天开的想和伟人们一起赴法留学,所以报了法语专业。除了每日的法语还要求我们必须学会女工或者是乐器,乐器我买不起,所幸每日与针线死磕。投的文章堪堪赚了10块,离留学的金额真是……
这天我一同往常的去北大旁听辜鸿铭先生的课,下课后他却叫住了我,“小丫头,你且站住。”
我有些懵,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我几乎每天都来听他的课,其实主要是比较好奇历史笔墨中的怪老头长什么样。其次就是我的英语水平也不高多听听他老人家讲的课绝对是受益不浅。
我深鞠一躬问到:“先生叫我何事?”
“你是女高师的学生吧?”他问到。
“是。”我答到。
“现在的女学生都喜欢去那边挤破脑袋的听胡适之的课,你怎么天天都来听我这个老顽固的课啊。”辜鸿铭先生问到。
“先生的英文讲的很好,所以学生想来多学些知识。”我说到“还有那边人太多了,挤得人上不来气。”
“你倒是有趣。你在女高师是英文专业?”他又问到。
“学生学的是法语。”我答到。
“我觉得你这丫头和我眼缘,以后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我家找我,法语嘛,我学的还不错。”他笑到。
我心里暗道哪里只是学得不错这一点啊,不过这种抱大腿的感觉还不错。
回到学校绣完今天的最后一张帕子,我才想起晚上和君曼女士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
我急忙赶去编辑部,自从来了这个时代,我一直步行,走的我明显感觉自己瘦了,这减肥效果简直了,上个月买的衣服这个月都大了,穿在身上有些松松垮垮的,我打算改天自己改一改。
“君曼女士,我来了。”我进门到。
“你这丫头风风火火的。怎么来的这么晚。”君曼女士问到。
“今天有汤生先生的英文课。又绣了几张帕子,来得迟了些。”我到。
我继续哭哭啼啼的和君曼女士说自己最近的课业多么繁重,其实女工也很累,可是这个年代不会做女工的女孩子总归很是奇怪。我也只能默默痛苦了。
一番家常过后,我离开编辑部往宿舍回,心中盘算的确是即将到来的 五 四 运动,这种热闹当然要凑了,来到这个世界当然是该紧跟伟人的脚步。
“十七。”我听见赵世炎的声音。
“世炎?你怎么在这儿?”我有些疑惑,毕竟我们俩学校有些远。
“上次你的那篇《各花自有各花香》不是发表在了《新青年》嘛,有位湖南的进步学生给你来了信,不过你留的是我的地址,所以发到我这儿了。”赵世炎笑到。
“原来是这样。”我点头。“劳烦你大老远过来。”
我看向他发现他的鞋似乎不太舒服,大老远的路他总是穿着皮鞋走,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