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你们无需再说是与不是,毫无意义,本公主也没兴趣听。”
“一日之内!”公主语气平和,轻描淡写,“你们要么自证,要么他证,就这么简单。”
“若一日后无果,两家均无需再供应,之前交易亦不予结算。”
话音落下,整个大殿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公主将事情推给二人自行处理,此乃聪明之举。
或又有自己其他想法。
几人相视一眼,相互之间,眼内各不相同。
但唯一相同的是,眉头紧锁。
这次的事情棘手了。
公主却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反应,柔若无骨之玉手‘揉捏’着怀中肥猫的肥臀,唇角微翘,眼中满溢满足之色。
“若非镇守府的鹤丹师,遭袭暂时无法炼丹,岂有你们之机会?”公主突然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如果门派弟子因丹药效果不佳,救治不及时而丧命。”公主语气却反而平静而柔和。
“需用你们......”
“拿命来抵。”
轻柔之中,反使整个大殿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几度。
“怎能如此?”
“我鼠来宝丹坊经营十多年,口碑甚佳,从来......”鼠来宝急切辩解,如此不但无利可图,反要损失钱财。
甚至,还可能要搭上一条命。
“废话真多!”
公主突感不耐,情绪急转而下,厉声喝道,声音如箭,直射人心。
“滚!”
……
男仆领着二人出了夜魅殿,摇了摇头,未发一言径直走了。
鼠来宝揪住白夜衣领,恶狠狠威胁道:
“白夜,你小子疯了吧!”
“此次丹药是供应给玉清门与妖兽交战的弟子所用,你也敢以次充好?”
“玉清门弟子上千,随便一个就能要了我们的小命。”
“如果你再不承认,老子受你牵连,绝饶不了你!”
白夜沉默不语,平静的看着鼠来宝那双瞪得滚圆的眼珠。
他心里疑云起,今日草药突然断货,或不那么简单。
而,
鼠来宝、男仆、公主。
‘此三人,皆有嫌疑。’
明日,
当如何是好?
……
这一夜,
白夜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此番原为翻身之战,却在最后关头,竟又生如此变故。
白夜素来行事谨慎,每有交易必亲自检视丹药,且其炼丹之术,岂会粗劣至此?
莫非,鼠来宝欲独吞此笔交易,故意诬陷?
但也不可排除男仆嫌疑,身为经手之人,亦或是偷梁换柱,自贪其利?
至于公主,虽最不可能,但事无绝对。
岂非公主不欲支付银两,故寻此借口?
强者欺压弱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白夜蜷于光秃秃之木床上,思绪如麻,不得不深思熟虑,以谋后策。
忽地,白夜坐起,
想到尚有第四种可能,自言自语道:
“若有其他炼丹师欲插足其中?勾结男仆于丹药中作祟,用此法以逐一家出局?”
复又起身,披上外衣,疾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