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煊房间里。
他俩一前一后刚刚进屋,战北煊就关了门,直接将夏凉茉捞进怀里,火热的吻星星点点地落下。
这男人总是这样。
在人前一本正经,仿佛恪守清规戒律一般。
在人后却又像是着了魔,恨不能时时刻刻长在她身上。
他就想不停地吻她、抱着她、揉着她。
两人分开的这半个月,他庆幸自己紧跟着就出任务了,不然独自躺在没有她的房间里,他肯定要夜夜失眠的。
“茉茉……茉茉……我好想你……我快想死你了……”
他粗重的呼吸如炙热的火焰,燃烧着她全部的理智。
这天晚上,战北煊意犹未尽。
他心疼地搂着她瘦弱的身子。
“你们学校的新生军训是把你们当特种兵来练了吗?
在大院里好不容易养起来十斤肉,这半个月居然掉完了!
你看你瘦的……
明天我去给你请病假,咱不练了!
咱就在家里歇着,等军训结束了,你再回去!”
战北煊心疼地吻着她的额头。
而夏凉茉早已经睡着了。
她感觉自己的双手都要断了,军训也累得够呛,实在扛不住就睡着了。
战北煊半夜起来,自己去冲了个凉,又偷偷打了一大盆热水端进屋子里。
战无敌夫妇听见动静,心里更乐呵了。
他们都是过来人。
他们懂。
这战况如果不激烈,也到不了要重新洗澡、或者把身子擦一遍的程度。
更何况全程只见战北煊,不见夏凉茉。
这肯定是,累坏了嘛!
战无敌大半夜的睡不着,开始翻康熙字典:“我得给我小孙子,好好想个好听的名字!”
郑恩淼则拿出了宋词三百首,斜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万一是孙女呢?你可别在茉茉或者亲家们面前胡言乱语,说什么孙子不孙子的,叫他们误会我们重男轻女!”
战无敌乐呵地笑着:“男娃女娃的名字,都起!每样都起!”
郑恩淼心里泛起嘀咕:三年前,全国将计划生育写进了宪法里,一家只给生一胎。
她忽然想起父亲给茉茉喝的中药来。
郑恩淼捂着嘴笑起来:“你说,有没有可能,咱爸给茉茉的中药,除了调理身体,还有易孕的功效?比如,生双胞胎?”
战无敌也跟着傻笑起来:“也许吧,哈哈哈!”
虽然都是没影子的事情,但老两口就为这个,笑的合不拢嘴,一夜未眠。
而战北煊端着水盆进了屋,原想着给夏凉茉把身子擦干净。
可他才刚一看见妻子美好的模样,鼻血已经落下来。
那盆水终究被他自己洗了脸。
他隔着被子抱着夏凉茉,不敢有其他动作。
心里却恨恨地想着:等她养好了身子,他一定要夜夜当新郎。
一夜五次!
不!
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