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尴尬。
羽漓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平时再大的场面，上千上万号人盯着自己看，自己都没有觉得那么尴尬。
特别是在王俊凯身边的空座位坐下，那种尴尬到达了顶峰。
“怎么坐这啊。”
羽漓接过陶星悦递过来的书本和一支笔，凑到陶星悦耳边小声问道。
“没办法，他占的位置。”
他们学习是分小组的，两个寝室几个人因为羽漓和王俊凯自然而然组成一个组。小组里的人都加了联系方式，陶星悦在知道她们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空座位了，抱着试试的态度发消息问了来的早的王俊凯，可不可以帮她们占个座。
王俊凯他们丧心病狂地占了四个位置，陶星悦她们紧赶慢赶赶过来，生怕晚一点就会招人有意见。四个位置，她们理所应当地把靠近王俊凯的那个位置留给了羽漓。
“说啥呢？”
王俊凯在边上拍了下羽漓额胳膊。
“昨天晚上没回来？”
“嗯，去麦姐那住了一晚上。”
羽漓把歪向陶星悦的身体摆正，头稍稍往王俊凯那歪了一点点，低头看着手指中转着的那支笔。
他俩其实很难凑在一起上一节课，要么是他进组拍戏，要么是她有工作外出。
还挺难的的。
羽漓把目光从笔上移开，瞥了眼王俊凯。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标准的桃花眼，即使没有化妆，睫毛也扑闪扑闪的。
不能看了。
移开视线，教授正好也走进教室。羽漓一贯做事情是认真的，投入进了整个课堂。
大学课堂摸鱼太常见了，特别是这种大课。但王俊凯很疑惑，若有若无的视线飘过来，羽漓全程没有抬头，甚至不看自己一眼，就是听课。
卷死我？
某人差异地看了一眼羽漓认真看着讲台大屏的模样，轻咳一声，正襟危坐。
学习吧。
“王俊凯，严羽漓，这两位同学今天来了吗？”
临近下课点名，老师点完了所有人，正等着他宣布下课，就见台上的老师敲了敲花名册，朗声打断了每个人跃跃欲试离开的脚步。
这两个同学的特殊性老师也都是知道的，上课基本不点他们两个的名字。但今天老师似乎是看到他们两个才会出声确认，也存在着几份玩笑。
见羽漓和王俊凯举手，他笑呵呵地质疑两人的身份，要他俩摘下口罩看看。整个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集中在两人身上，没有办法，两人撤下口罩，苦笑地对视一眼。
今晚可能又要热搜见了。
谁说不是呢。
“下次跨年见了。”
等所有同学离开教室，王俊凯和羽漓才起身准备出门。在王俊凯发出晚餐邀请的时候，没有犹豫地点了头。
在食堂吃不现实，他们两个找了家私密的，还算地道的重庆火锅店。
“颁奖典礼是吧。”
王俊凯低头涮着肉，翻滚的红油比起重庆还是差了一些。
“嗯，现在在网上投票了。”
羽漓还记得陶星悦摩拳擦掌，帮EXO投票的时候还帮Accy投票，一边机械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一边感慨幸好他们两个组合不需要争什么奖。
她还拿着粉丝群里大粉的通知凑到羽漓面前，告诉她。
“粉丝已经分好了，存在两个组合竞争的奖项，都是分开刷。”
互不干扰、互不为敌，甚至互相帮助，何乐不为。
“还挺想看你在舞台上的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