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萧景白买力洗刷院子的身影。
“洗三遍了、”萧景白直起身上,双眼晶亮地盯着她。
“不错,很干净,值得表扬!”杨初夏怔了下轻笑,对着他竖起赞同的大拇指。
萧景白实在是太好玩了,就像帅气大形犬讨好主人猛摇尾巴的闷骚样。
果然,听完此话的萧景白立马咧开嘴,眉头间的得意再也收不住。
“今天本来想请你吃玉米的,没想到遇上无赖了,实在对不起。”杨初夏郑重的说着。
既然有所打算,当然就得将一切误会的萌芽扼杀,绝不能让它冒头。
“不是你的错,放心,以后他不敢过来烦你了。”萧景白摇头,晶亮地眼底全是她笑吟吟的样子。
闻言,杨初夏挑眉,故意凑近他,放缓呼吸低语,“嗯?!你做了什么?”
萧景白浑身微紧,下巴传来温热的阵阵馨香,让他不禁延长喘息,只为了馨香能全吸入肺中。
“萧知青,你怎么不说话?!”
“我、没事~”萧景白盯着她勾人的眸子轻启唇瓣,暗哑的声音缓缓流出。
他一定是病了,才会有让人捆住的束缚感,还是心甘情愿的。
“没事就好、呀~”杨初夏刚露出放心的神情,也不知怎么的脚下踉跄,身体失衡地往前栽。
“小心~”萧景白目光一凛伸手,拦着她的腰身捞起。
“呀~”杨初夏惊呼,小手搭在他的肩头稳住自己,脑袋就这么撞进他的胸口。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院中只有两人缠在一起的身影,院角的母鸡歪头好奇地眨着小黑豆眼,似乎不太理解。
刚摸了把男腰的杨初夏咧嘴偷笑,小鼻子不由动了动,身材还挺有料的,身上的味道也是很干净清新的皂角味。
就算带着些许汗味,她也不讨厌。
“对、对不起~”萧景白眨两下眼,震惊的瞳孔里刮起狂风骤雨,说话都不利索了。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的腰好细好软!
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也让某人吃尽了豆腐,一遍遍地摸着硬中带软的男腰,真是食之口齿生香。
“嗯,那你倒是先放手啊~”杨初夏趁机再掐了把好腰恶人先告状,笃定人家清纯不敢造次。
难道要她说没关系不成?!
“哦哦哦~”萧景白扶着她站好立马松手,手足无措地站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面色迅速由红转白。
杨初夏看着他眼底闪过的惊慌,“谢谢萧知青,要不是你我早就摔倒了。”
罪过罪过,她在心里念叨,可别把人给吓跑了。
萧景白眼肉可见得松了口气,余光还是不放心地打量着她,“不客气!”
“玉米你方才只咬了一口,我装几个给你带回去。”杨初夏不容他拒绝,用篮子装了十来个才罢手。
待他离去,她脸上的笑意才隐匿。杨春胜真是阴魂不散,她给三天的时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