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能说出这种话
,看来侯爷的脸面不是一般的厚啊。”
“据我所知,我夫人在与我成婚之前,就被侯爷府中的人百般虐待,如此又怎能算是府中的小姐呢?”
谭项云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凭秦域安的实力,查出谈卿洛被虐待一事并不难。
只是眼下谈卿洛已被收买,若就此作罢,他那几千两银票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秦域安,本侯府中之事与你何干?”
看着谭项云恼羞成怒的样子,秦域安内心有些幸灾乐祸,他能忍着演这么久的戏,就是为了让谭项云难堪,如此也算是替卿洛出口恶气。
“是,确实与我无关。”
秦域安主动牵起谈卿洛的手,放缓了语气说道:“不过我夫人既与我成婚,那她与昌平侯府便也再无瓜葛。”
“毕竟我夫人与侯爷之间并无血缘,想必她在侯爷心里,也不过是一颗弃子罢了。”
“既是弃子,又何来父亲一说?”
说得好!
谈卿洛暗暗竖起了大拇指,若不是谭项云在场,她肯定当场对秦域安一阵夸赞。
不过没想到秦域安一向沉稳,如今却变得这般能怼人,有点不太像以前了。
“秦域安,你竟敢胡说八道!”
谭项云气得吹胡子瞪眼,眼下他还需要谈卿洛打探消息,若是秦域安这番话让她再次动摇,那他的计划就失败了。
“洛儿自幼便是本侯看着长大的,本侯一直对她疼爱有加,你休想挑拨我们父女的关系!”
说罢,他便转头看向谈卿洛,“洛儿,你莫要听他挑拨,爹对你一直都是视如己出的。”
“你与他的婚事,爹真的是迫不得已才答应的,如今木已成舟,爹只希望你能过得好些,不然……爹心里有愧啊。”
谭项云说得悲切,殊不知他早已
被两人看透,为配合他的戏码,只见谈卿洛也跟着表现出一脸悲痛的样子。
虽说知道她是假装的,但秦域安不喜欢看见她这样,神情尤为认真的提醒:“你若是信了他那些话,你便是十足的傻子!”
说罢,他又直接牵起谈卿洛的手,“走,跟我回去。”
眼见目的就要达成,谭项云又岂会轻易放弃,他立马上前挡住了秦域安的去路。
“不准走!”
秦域安闻言冷嗤一声,“不准?我带我夫人回去,侯爷有什么资格阻拦?”
“还是说,侯爷费了这大半天劲,其实只是想知道我的腿伤如何?”
被戳穿了心里的想法,谭项云有一瞬间的怔愣,当他回过神正想反驳时,却被抢先一步。
“倘若真是我猜的这样,那侯爷不必私下找我夫人,大可以直接问我。”
秦域安脸上带着一抹嘲弄,他转头看向谈卿洛:“你也是,仗着有点小聪明,什么人找你都敢赴约。”
“这世上的坏人就如豺狼虎豹,也不怕哪天就被人家给拆骨入腹,届时让我上哪儿找你去。”
认识这么久,他早已知道谈卿洛无论哪方面都不简单,但就怕哪一日架不住小人算计,所以就今日之事,他得借机劝劝她。
谈卿洛知他话里有话,当着谭项云的面也不好反驳,只能顺势点头:“以后会小心的。”
一旁谭项云见状,心里难免不舒服,但又不好发作,只能装做关心谈卿洛:“洛儿,今后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若是有事可以来找爹……”
“侯爷!”
秦域安不留情面直接打断他的话,再次强调:“这是我的夫人,不是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