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旭义愤填膺道：“原本的程慕根本不长
这样，现在这个是代替了之前的程慕。”
“简直就是目中无法无天，胆敢欺瞒天子，没将九州的律法放在眼中。”
明德帝威严的目光直接扫视何子旭与南宫宸。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现在的不是原来那个？”
何子旭心中一喜，幸好他早有准备，经此一事不仅能让程慕永无翻身之地，还能让天子记住自己，最起码能留下印象。
“纵然现在的这个程公子有绝世才华，可谁又能想到原来的程公子，我为他感到不公。”
南宫宸自从何子旭开口之后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不能给宋若颜挣个状元回去了。
没等何子旭带来的人上来，南宫宸直接开口嘲讽。
“何公子在京城中活了那么久，没听过一种东西叫做人皮面具吗？”
何子旭其实也怀疑过这个可能，但是南宫宸那张脸太完美无痕，一丝人皮面具的痕迹都找不出来。
“皇上，恕民见识短浅，我实在想不到会有哪种情况会让人在科举面前藏头露尾，连真容也不敢示人。”
何子旭的话语吞吞吐吐，在场的众人都是经过层层筛选上来的，自然懂得他的
未尽之言。
一时间朝上的众人都有些哗然，这可是欺君之罪啊，有什么事情非得要在这种场合遮掩真容。
一部分人见南宫宸气定神闲，不慌不忙的样子倒是没有出口，这件事情怕是会有反转。
南宫宸看着何子旭的目光带着上位人的轻蔑，“要是我以真容参加的话，恐怕你们背后会说我不是靠的真才实学。”
明德帝这下倒来了兴趣，“你是哪家世大家族的公子哥儿，势力竟大到这种地步。”
何子旭一听这话，面色有些慌张，想着那几个大家族中有哪些这个年纪的公子，转了一圈下来发现没有适龄的。
南宫宸没理会何子旭的叫嚣，转而朝着皇帝说话，语气亲密。
“父皇，我不过才出宫不到一年，就连孩儿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这人称呼陛下为什么？父皇？！程慕是皇子？！
就连上面的一些大臣也愣了片刻，好像皇子中这个岁数的只有九皇子，已经消失一段时日了，走之前还给明德帝留了封信说要去闯一番天地。
明德帝想到刚刚莫名由来的亲切感，心底的疑惑这才有了解答，“你是？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