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坚随即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报告局长，我看到的水面泛着柔和的白光！”王建波点点头后则说“看来没错了，果然还得是宗教事务局的释秃子啊，这帮人还真想搞把大的！”杨建坚虽然听着不懂什么意思，但也不好问什么，于是转头看了看四周，结果杨建坚好似想起来什么一样，猛人惊醒似的问了一句“不对啊，桥下没开灯啊！那我刚才什么看到这里亮堂堂的？”王健波则“呵”了一声，那意思好似在说“你现在才知道啊！”随即说道“这就是我们要你的原因，你的眼睛可以看到大部分人看不到的东西！”随即转身回到车边上车，杨健坚则一脸疑惑的跟着回到了车上，两人上了车后，王建波则拿起红包放到自己口袋里，然后一条烟给了杨建坚说“一人一条，这是你的，不要外露”然后把另一条烟放到了储物箱里。
而杨建坚接过烟则立马打开，然后拿一包给了王建波说“局长，这您就见外了，什么你的我的，都是抽嘛！”随即自己也拿起一包撕开包装，抽出一根给王建波并给王建波点上，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根，随即把剩下的烟放到驾驶室中间放杂物的地方。而王建波则欣慰的看着杨建坚，笑道“你小子！”然后深吸一口烟后示意杨建坚往前开，杨建坚则立马遵从的启动车子，顺着河边道路往前开出桥底，拐了一个弯后，他看见前面停着三辆汽车，其中一辆车门赫然印着“宗教事务局”字样。而在距离车的不远处的河边，正有一群身穿道袍，加沙的和尚围在两个祭坛旁边。而两个祭坛上的蜡烛正随风摇弋，不过由于太过于黑暗，所以杨建坚也数不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少人，但可以从微弱的烛光下，看到这帮道士和尚身上也散发着强弱不同的柔和白色光芒，不过他们身上散发的白光的强度比河中散发的白光强度要弱上很多。杨建坚于是开口说道“局长，这些道士和尚身上也有白色柔和的光，只不过比我刚才看到的湖面那光要差很多啊！这是不是因为烛光不亮的原因啊？！我看到柔和白光是不是他们身上发出来的呢？”王建坚则笑着回答到“就凭这帮玩意？还能发那么大的光灾?给他们贴金呢?！不过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那这一波释秃子真是下了大血本了！”说罢王建波转身就往后面掏着什么东西，很快就把那个类似VR头显的东西翻了出来，接着套在自己头上，摁下VR左下角的开关，认真的看了起来，看了好一会后把装置放了下来，然后找来了个充电器就连接上VR头显，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们今晚是遇到硬茬了，好多年都遇到这么厉害的电磁波团了！”
然后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杨建坚说“你小子确实没骗我，以后这东西”王建波指了指VR头显说“用不到了！”而杨建坚看到王建波脸色心情都不错，于是接着追问说“局长，是不是我眼睛里看到的，发出白色柔和的光那就表示我面对的都是水鬼啊？”王建波听到这话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脸上散发着“为什么招了这么个智商功能性障碍的人”的表情看着杨建坚。然后转过头看着河边那帮道士和尚悠然的教育起来“根据我们局里的档案记录，在你的眼里，或者说在VR头显的世界里，无论是独立的电磁波团还是成群的电磁波团，他们在我们眼睛的显像只有一个颜色，这个颜色是黑黑的墨色。当然那仅限于无序电磁波团，也就是我们说的普通的鬼，而有序的电磁波团虽然也还是黑黑的墨色，但墨色中还会透着穿梭其中的，犹如闪电的金色，因为这有序的电磁波团正在进行有序运行，也就是思考。这就是厉鬼。
而之后如果这厉鬼发展到了依附躯体的附身阶段，你看到的应该是白绿色的虚物。哪怕被依附的躯体也是这个颜色，之后接着发展到话，那就是，柔和白色，金色毫光等等，如果你有机会看到慈禧和袁世凯的话，可以百分百肯定他们所散发的是一股十分刺眼的，黄白耀眼的光芒。当然了，这只是正常的情况之下，还有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