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可是女人的警惕心告诉她自己:越是心腹越需要防备。
女人保养得当的手伸出,身旁的助理立马递上了一封文件。
即使这封文件里面只有两张纸,虚伪的女人还是要给这两张纸包上精美的外衣。
像她自己一样,即使心肠在狠毒,表面光鲜亮丽的工作还是要做好。
男人伸手去接,那花香便更加浓郁一分,男人贪婪地嗅着。
这一举动落到女人眼里尽是觉得恶心。白逸好色,是他的软肋,也是她最讨厌的地方。
可是她舍不得,明明是这么讨厌的人,她还是舍不得放这个男人离开。
不仅是这个男人知道的东西多,还因为,有什么人能比死人用着更安全呢?
所以她很放心。
“交给她,不用多说。”
······
课上。
老胡端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气宇轩昂的在台上讲课,看的后边的听课老师是激情万分。
而台下的同学,除了撑台面的几个人,其他人都和木谣一样,百无聊赖。
她的惯用动作,一只手托着下边,另一只手对着课本戳戳哒哒。长长的睫毛颤啊颤,有种异样清纯的美。
谁也不想,这个在高中时期长相还是个典型的甜美的木谣,几个月后,性格和风格变化能有这么大。
那时,她是个无人亲近,万人唾弃,却无人不佩服的、独来独往的木头人。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木谣对于课堂的态度还是硬撑,尤其是最近,寸头男的一席话让她摸不着头脑,而这两天木谨言也没有再来学校了,双重的烦恼压在她身上,显得她干什么都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木谣。”老胡一嗓子叫醒了还在沉思的木谣。
她被突如其来的提问吓得一激灵。
虽说是公开课,老胡还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学生上课走神,这是他作为老师的尊严体现。
老胡显然是有些生气了,手中的教棍敲得邦邦响。
木谣有些无奈的站起身,凳子卡了腿一下,马上就被眼疾手快的林轩拉开了。
木谣顺利地站起身,面对老胡的死亡凝视。
老胡面不改色,愤怒的气息只流转在木谣与他两人之间。
“选什么?”老胡的语言难得简练,小棍子敲打在白板上,力道不轻。
她快速的浏览着,不过三十秒,她便毫不犹豫的说道:“C"
“好,坐下吧。”
老胡没有存心为难她的意思,只是稍微提醒。
文科的题本就是一个路子,这是木谣擅长的,几乎是捕捉关键字就可以选出答案。
她坐下来,往近拖了拖凳子,心中的愁绪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
如果寸头男的事情能像解题一样简单就好了。
可是这世上的这么多事情,有多少是有笃定答案的呢?